“是给赵麟喝的,对吧。”张思怡冷哼一记,而后暴怒大喝:“他特么一口都不喝,让我喝了!”
什么?皇帝没喝?!
宝萍瞳孔放大,震惊地问:“皇上他……他可知这酒里有……”她不敢说出‘药’这个字,也不敢多想自家主子昨夜的表现。她心头咯噔,仿佛是看见了自己的死期。
“那是给男人喝的,烈得很!您说您喝了……您喝了多少呀?还有您的身子……”她残余的良心让她想起询问张思怡的身体有没有被这烈性的药物给搞坏。
张思怡松开手,她疲累地靠坐在床头,讥讽说:“呵,你问我喝了多少?我还想问你到底下了多少剂量呢。”
“求您!我求您别说了!”宝萍见自家贵妃不知死活地在皇帝寝宫谈论给皇帝下药的话题,她吓得双手合十,做出跪地求饶的姿势请主子惜命。“您要骂我,要打我,咱回自己的寝宫去,这儿不能太放肆!”
张思怡瞅着宝萍惜命的模样,她捶了捶酸麻的后腰,忍不住嘲讽这小丫头道:“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原来你也知道下药是缺德要命的事儿呀。”
“我缺德,我的错!”宝萍见主子不要命,她给她磕头,并告饶道:“您行行好,快别说了,言多必死啊!”
是啊,睡皇帝那得多大的胆子呀,并且还是自己给自己吃药的那种。
张思怡抬起她酸痛的手臂,伸出食指,冲着宝萍咬牙切齿地吐槽道:“我这大半年好不容易攒的功德全让你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