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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不让长溯休息了。”花脂老远听见他们俩嚎叫,进来就叉着腰,挨个责怪后又道:“这个点了,松耳你跟我回去吧,让大师兄和小朝照顾他。”

“不要。”松耳直接躺下,抱上长溯的胳膊,一副宁死不走的样子。

舟朝后知后觉,摸着下巴疑惑,“关系好的师兄妹是这么相处的吗?”

花脂摊了摊手,“反正我和大师兄不这样。”

“你赖在这像什么样子!”司辰没眼看,揪她耳朵想要强制她起来。

松耳把自己缩成一团,窝在长溯臂弯里装死。

“你是女儿家,怎能这样不值钱?”

松耳:“?”

穷疯了吗?还想把她拿去卖钱?想都别想,她在心里如此嘀咕。

司辰根本提溜不动她,万般无奈下,只能放任她。

松耳留下了,花脂也不想回去睡。于是长溯被挪到床榻中间成为分界线,一边舟朝一边松耳。

三人的床榻挤了五个人,一人一床被子,显得极为臃肿。

半夜,长溯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猛然惊醒后,只能从指缝里窥见黑夜。一只手糊在他脸上,胳膊上压了只脑袋,腰上搭着别人的胳膊,大腿上还压着别人的腿,被子一点没盖上。

谁敢相信这是一个伤患得到的待遇。

他叹了口气,小心翼翼挪开松耳的手,丢开舟朝的胳膊和腿,终于得以喘息。

只是刚呼吸点新鲜空气,把他胳膊当枕头那位慢悠悠爬起来,长发披散遮着半张脸,像个女鬼一样面朝他俯下,双手摁在他肩膀前方,发尾扫上他的脸。

她眨巴着大眼睛,又小心又期待地低声问:“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长溯:“……”怎么那么像冤魂索命。

他怔怔地注视着她,不言不语,松耳有些着急了,“我是……”

“我是……我是你娘啊!”

“啪!”

长溯一巴掌糊上她的脸,毫不留情把她推开,心里以为没把她踹床底下去已经算仁慈。

松耳又爬了回来,心里窃喜他还记得她是谁。

“那你还记得……”她又卷土重来,凑上去继续问:“记得怎么做饭吗?”

“砰!”

一脚将她踹到床底。

一旁被惊醒的舟朝不敢动,他感觉小师兄已经被气冒烟了。

松耳在地上磨蹭了一会儿,再翻上床的时候,发现小师兄给自己盖上了被子,从头蒙到脚,一点儿缝隙也没留。

看起来有点烦她了。

她一点一点揪他的被角,等口子差不多了,便自己钻进去,像条灵活的鱼。

长溯闷哼一声,感知她在四处摸索。他平躺着,松耳最后跨.坐在他腰上,她双手摁在他肩膀上,微微弯曲着腰。

这个姿势……真刺激,左边的花脂在外盯着被松耳一番操作后,暴露在棉被外的长溯的手。修长又骨节分明,时而攥紧,时而松开,时而用力捏上被角,暴起青筋……如此反复。

“先别动,我都对不准位置了,你还想被他们发现不成?”松耳低语。

右边的舟朝唯留一只耳朵在被子外面。

被子里,松耳咬破手指,涂抹在他泛着金光的锁骨上。

“这个遗留时间太短了,如果是这里的……”她戳了戳他的心口,“坚持的时间就长一些。”

“会折寿吧。”虽然没试过,但听说取心头血会折损寿命,指尖血给她多吃点,补补还能回来。

长溯被闷得久了,喘气声有些重。

松耳摇摇头,“我可不是因为这个不给你的,是我没有,我不是跟你说过吗?”

长溯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不信?”松耳挑了挑眉,“不信你摸。”

她拽回他在外面的手,主动让他掌心附在自己心口。

长溯完全呆住,什么也没有,没有一颗怦怦跳动的心。

“是吧!”

松耳向他确定的语气就像在说:“我厉害吧,没有心也能活。”

“你……”长溯原本想问“为什么”,后来一想,她身上特别的事情太多,真要弄清楚,怕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的。

“对不起。”他忽然调转话锋。

松耳遮掉了金光,给他盖上衣服,还拍了拍,“你丢掉的是千寻碧水剑的记忆碎片?”

“嗯,抱歉。”他重复道。

“你这么心虚干什么?”松耳狠狠揪起他的脸,“我看起来很不讲道理吗?你又不是故意丢的,我怎么会怪你。”

长溯轻笑,“没有,我知道仙女姐姐最通情达理了。”

松耳这才满意地松了手。

小师兄的形象瞬间破裂,舟朝心想,怎么什么鬼话都敢说。

“你撞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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