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紧张的看着奥莉,想安慰什么,可又不知道能说什么。
他慢慢的看向了醉酒慢慢爬起来的杜瓦尔男爵,拳头握紧,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敢……”
“冷静点。”我发觉现在的莱恩情绪不太对,放任他过去很可能会出事,于是拉住他。
“放开我!”莱恩的力气竟然很大,他一把甩开我的手,快步走过去拎起杜瓦尔男爵的衣领。
“你想过后果吗!”我脱下外套披在奥莉身上,站起来,朝莱恩冷声道。
他的动作顿了顿,“那……要怎么办?我不能放过他……”
“这发生了什么?”一道女声忽然传来,“哦!天哪!亲爱的……”
男爵夫人手中的羽扇挡住了她惊讶张大的嘴,“你们这些该死的小杂种干了什么?”
她扶起杜瓦尔子爵,那对细细的眉竖起,细细的打量我们,“哦,我认得你们,是伯纳德家的孩子对吧?对,还有你,奥莉·伯纳德,又是你!我就知道,你就是个不安分的。”
“等着吧,你们竟然敢这么对待我的丈夫,从今天开始,男爵府对伯纳德家的帮助结束了……”
“不,夫人!”奥莉脸色苍白,她的眼中出现了慌张,“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请您发发慈悲……”
我按住奥莉的肩膀,示意她不用担心,然后看向男爵夫人,“夫人,您不好奇这里是发生了什么吗?”
男爵夫人愣了愣,她看向我,“你什么意思?”
“您应该去问问杜瓦尔男爵。”我微笑道。
她眯了眯眼睛,看向了喝醉酒,嘴里喊着奥莉名字的杜瓦尔男爵,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过了许久,才冷笑一声,“我知道,又是你,奥莉·伯纳德,我早就知道了,你这个小贱人,这个爱攀附权势的女孩……是你在勾引我的丈夫……”
男爵夫人明明早就知道男爵对奥莉肮脏的心思的。
“明明是杜瓦尔男爵先……”奥莉不敢置信的看着男爵夫人。
“就是,明明就是这个该死的肥猪在骚扰奥莉!”莱恩死死的瞪着男爵夫人。
“你说什么!”男爵夫人气的脸色变得通红,“我可是亲眼看见是这个小贱人在勾引我的丈夫。”
“这话恐怕只有夫人您自己相信吧?”我觉得有些好笑。
我其实实在算不上是个多么善良多么有正义感的人,但有一点,我十分的护短。
还有就是,对于有些实在是恶心透了的人,我想无论是谁都想去揍他们一顿或者说吐一口唾沫的吧。
“你!”男爵夫人噎住了。
“毕竟您丈夫那能够与野猪相提并论的身形,恐怕也就只有您能够视若珍宝——”我拖长声线,“啊,这么说大概侮辱野猪了,毕竟野猪至少不会不分场合,不分对象的随处发情。”
“您知道吗?夫人。”我笑了起来,“狗最喜爱的食物是动物的粪便,因此在狗看来,随便哪个路过的人都会和它抢食物,因此它总是显得草木皆兵,但实际上,谁会喜欢这种恶心的东西呢?”
男爵夫人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她涂的鲜艳的手指甲尖锐的指着我,不停的颤抖,“你竟然说我……说我是狗!还说我丈夫是……是……”
“我可没有指谁,请夫人不要对号入座了。”我摊摊手,“至于刚刚的事情——”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面无表情的看着男爵夫人。
“夫人认为,一个正常人会喜欢一头野猪吗?”我慢慢的走近男爵夫人,“即便您去说什么,人们是会站在奥莉这一边,还是杜瓦尔男爵那一边,您应该是知道的。”
“另外,布列塔尼家族的人在几个月前才来过吧?”
这句话使得男爵夫人的脸色变得惨白,看来这个家族足够另大部分人感受到压迫感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夫人还记得布列塔尼家族的继承人伊瑟尔·布列塔尼为什么会来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吗?”
她强装镇定,但那只垂在一边拿着羽扇颤抖的手已经暴露了她的不自在。
“当然是因为斯温德勒家族的小姐玛蒂尔达失踪了,而那艘她最后出现过的轮船是开往这个方向的,因此伊瑟尔·布列塔尼来到了这里,让杜瓦尔先生想尽办法找到玛蒂尔达小姐啊。”
“你怎么会知道……”她惊疑不定的看着我。
“因为我也受伊瑟尔·布列塔尼所托找玛蒂尔达小姐啊。”我面不改色的撒着谎。
“你的意思是……”她有些慌张,心里出现的无数种我与布列塔尼家族的关系的猜想另她慌的摔在了地上,显得十分狼狈。
“意思就是如果夫人不安分些,那么我就只能告诉伊瑟尔少爷,说您在妨碍我了。”我笑了起来,缓缓的蹲下身,用冷冰冰的匕首拍了拍男爵夫人敷满□□的脸,“伊瑟尔少爷的为人您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