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了,怎么不来伺候孤?"
易璃心里想的,他就是故意的,他故意辱她名节,让她别无选择,只能依附他。又想起早上自己为了求他,受百般折辱,此刻看来更是如笑话一般。
世上最毒莫过于此。
魏伦见她倔着不肯说话,猜着她心思,阴冷下来,拍了拍她脸,"忠义夫人,这是不愿意了?"
他手劲虽然轻,可是这样拍在易璃脸上,顿让易璃觉得被人轻贱。
她嘴唇都气抖起来,咬牙说道"王爷何故这样欺辱人?"
黑暗里,易璃感觉到瞬间空气都凝至起来,仿佛结了霜,让她身子都觉得被冻结。
"你觉得伺候孤是欺辱你?"夜里他声音冰凉,听不出喜怒,可是易璃听了没来由发怵起来。
魏伦等了半响,见她认怂不吭声,浑身的冷气消融了一些。
"怎么不说话?"
他语气稍软就听易璃说道,
"王爷这样过来,置我于何地?"声音里隐隐带着涩意。
"那夫人想孤怎么过来?偷偷摸摸?"说着,他搂着她身子,手上揉捏起来,语意尽是讽刺的说道"夫人莫不是觉得那样更刺激?"
易璃只觉得身心俱难受煎熬,她忍不了,顿时哭诉起来,"王爷为什么要这样说,王爷是真喜欢我么?我做错什么了,王爷要这样对我。"
见她又拿出这般模样,魏伦心里真恼起来,这女人揣着明白装糊涂,不顾她推拒,伸手解她衣带,"孤怎么不喜欢你?倒是夫人,嘴上说喜欢孤,心里把不值一分的名声看得比孤重多了。"
他的手刚摸上易璃的腿,易璃就害怕起来,魏伦身上的酒气直钻她的鼻息,眼泪顿时如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来,"我没有,你别这样对我。求你了,我害怕。"
她哭得委屈,声音又娇软,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身子在颤抖。
魏伦扣着她身子的手不由松了一些,"哭什么,孤又不会吃了你。"
易璃眼泪不止,只觉得身心皆苦,怎么也逃脱不了这人。
魏伦见她哭得开始上气不接下气,怎么也止不住,被她哭没了心情,烦躁起来,低声吓唬她道,"闭嘴,不准再哭了,孤不吃这套。真惹恼了孤,小心孤让你后悔莫及。"
易璃怕他再发疯,强忍住哭声。
魏伦见她终于消停了,便忍气翻身躺下。
易璃心神这才回转下来,只一松懈下来,看到他,就觉得臭哄哄的男人躺在床上实在让人难以容忍。
魏伦见她不哭了,反爬起来有胆子推他。
"王爷,你回去吧。"易璃小声说道。
魏伦捉住她的手,捏的她指骨隐隐作痛。
"王爷不觉得身上难受吗?"易璃吃疼,把手抽回来,不再推他。
手上一下空起来,黑暗里还能看到她的身姿,她半侧跪着,身影柔软婉约至极。
"王爷不若回去换洗一下。"
魏伦心里恼起来,她又开始了,哭哭啼啼不让碰,现在连挨着都不愿意了。
"孤又不是没睡过,夫人何必如此扭捏,便是扯个幌子,还能更好看么?"魏伦不由讽刺她。
"王爷,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王爷闻不到身上的味道吗?"易璃被他讽刺,只觉得脸火辣辣一片,心里的气没处泄,不怕死的又猛推了他一把,"不觉得自己臭吗?"
她这一把推得魏伦戾意顿生,魏伦阴恻侧站起来,只是黑暗里看不到他的脸。
莫名,易璃打了个寒战,如遇了鬼般,头皮瞬间发麻。
他不说话,易璃也不再吭声。
站了半响,魏伦把想捏死易璃的心冷静下来,开门出去了。
他这一走,易璃心才放了下来,下地把门栓死。
外院守卫的顾鹰等人,见他们王爷折腾了大半宿,回去还要洗冷水澡,精力果然不是寻常人能比的。
次日清晨,锦书伺候易璃梳妆,见她眼底隐现黛青,便自作主张取了珠粉,帮她敷上脸。
等她又取了口朱,易璃蹙起眉。
"小姐,涂了口朱,气色会好看些。"锦书被制止解释说道。
闻言易璃心里猛得一怔,面前的镜子仿佛碎掉又聚在一起。
曾经也为那人格外在意容貌,妆容衣饰无不精致到极点。
现在却仿佛经过了沧海桑田。
"不用了,又不出去。"易璃回神轻声说道,她一个寡妇,涂脂抹红像什么样子。
锦书看着她,心里难过起来,自从赵王爷人来了,小姐就郁郁不开心的样子。
她忍不住劝解道"小姐,赵王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倘若他对小姐真心,小姐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
易璃闻言,心神俱晃,神色骤然严厉起来,"锦书,你若还想跟在我身边,这样的话就不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