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恢复其官职。”
左丰道。
“左公公,还要劳烦你随蒯越、徐晃二人走一趟宛城。让其顺利接收南阳地区。”
秦琪道。
“秦大人,这事放心,洒家一定帮你处理好。不过,你要做好与杨家为敌的思想准备。”
左丰道。
“左公公,本官只听皇帝的话,不介意与朝中人为敌。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秦琪道。
“好!这话洒家会讲给陛下听。”
左丰道。
秦琪带着手下人,送左丰到城门口。
终于把左丰这个死太监送走了。
“主公,晚上请荆州名人、绅士、土豪、大家族吃饭,招待标准是什么?”
戏忠道。
“志才啊!本官刚上任,手里那有钱,一杯清茶就行了。另外,本官不收礼,让人在门口写下字。”
秦琪道。
“主公,一杯清茶,是否太寒酸了点?”
戏忠道。
“志才,觉得那些鸟人是来将军府吃喝的吗?他们什么好东西没吃过,
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中游的、田里种的。咱们没听闻过的东西,
他们全尝过。说简单点,那些人是来听本将军说方针政策,下一步在荆州会干什么事。
本官肯定要从他们身上撕块肉下来,否则,如何对得起一杯极品好茶。”
秦琪道。
戏忠无言了。
对自己人非常好,对外人那叫一个抠门。
“主公,不是说好不收礼吗?”
戏忠道。
“志才,谁说本官要收礼了?礼品绝对不能收,否则,咱们与历任官吏有何区别。”
秦琪道。
“主公,卑职明白如何安排了。”
戏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