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白把白婕叫来,四个人组了个麻将局。
邱婵和仝溪白说不太会,白婕叫他们记住m*AAA+n*ABC+DD。
不过本来就不是真来打麻将的,他俩又在一起了,加上白婕,三个人一起沉着气不敢高兴,怕给失恋的人雪上加霜。
“舒赞啊,这事跟上回不一样了,我懂你的心情,但人家毕竟还是选择了另一条路,”白婕看着她,墨镜下泪流不断,“唉……白板。”
“幺鸡,”舒赞把牌扔出去,“我总算知道了你们有钱人果然不配拥有爱情。”
仝溪白和邱婵对视了一眼,白婕也朝他们看去。碍于这个局面邱婵哪敢谈论什么配不配,只冲仝溪白眨眨眼睛,他也心领神会,弯了弯眼角。
他们配的,白婕幸运地想,我有儿媳妇啦!
仝溪白扔了个八万。
“吃!”邱婵组了个六七八,很是满意地看了看牌,打了个南风。
“也不是不配,就是看想不想,有些人要爱情,有些人更要前途,你们都是女生,总归更难些……八条。”
“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就是太突然了,谁能接受啊!三筒,你要那孩子认我当个女爹,我也行啊,可是,她就是不要我了。”
仝溪白打了个五筒,邱婵说了“吃”,结果被舒赞碰去了,她摸了个一万又扔了出去。
“北风,”白婕又去劝舒赞:“要不我安排你们见一面,说开或者再见,总归给个好聚好散的机会。”
“谢谢姐,姐你最好了,”舒赞扔了四条,“好聚好散的道理我也明白,唉……见面再说吧。”
“五筒。”仝溪白打的。
“吃!”邱婵高兴地翻掉四筒七筒,一抬眼,白婕和舒赞都不说话了。
邱婵又去看了看打出去的牌,不解地问:“怎么了?我打错了?”
“没有,”白婕好笑地看了一眼仝溪白,“好牌啊。”
舒赞说:“羡慕啊,你该胡牌了吧。”
邱婵忙说:“没有没有,还早呢。”
仝溪白闷笑:“妈,该你了。”
又摸了两圈,邱婵成功胡牌。
某人的心思太过招摇,白婕对舒赞说:“不打了啊,姐带去你兜兜风。”
舒赞终于把那黑墨镜摘了,一双哭肿的眼睛眯着苦笑:“不打了,在这我怕是更受刺激。”
两人两车,白婕走之前抱了抱邱婵,然后对仝溪白说:“家里饭局我会帮你推掉的。”
“两个人好好享受恋爱啊。”车窗摇下,白婕笑着朝他们挥手。
车里,邱婵问:“你什么时候跟阿姨说的?”
“我没说。”
“啊?那她怎么知道我们在恋爱,刚刚打麻将的时候我们连手都没拉。”
“不知道啊,”仝溪白看着这个被喂牌喂得毫无感觉的姑娘,捏了捏她的脸,说,“妈妈的直觉吧。”
“那我觉得我真的是一个好幸运的人,这样我都没有婆媳问题了,我奶奶其实对我妈还挺一般的。”
“这么快就准备改叫你干妈为婆婆了?”
邱婵愣了愣,反应过来连忙打他:“你恨嫁啊,仝溪白。”
怎么会有姑娘打人这么痛的,仝溪白捉住那力大无穷的手,揉了揉,声音也似绕圈的温柔:“对啊,快点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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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洗漱完,穿着小狗睡衣的邱婵抱着电脑,继续跟进丹麦那边的情况。
负责人的情况不太乐观,公司内部失去主心骨后也开始出现混乱的迹象,邱婵扶额,明天要和舒赞聊一下回丹麦的事了。
卧室门敲了敲,邱婵满脑袋都是工作上的事,想也没想就去开门。
这家就他们两个人,谁会锁门?
门一开,邱婵还没看清他睡衣上的图案是小狗还是小猫,就被捂住了眼睛。
“20岁的生日礼物。”他说。
邱婵笑了一下:“不是我说,仝溪白你这20岁的礼物好像有点暧昧了。”
“哪有,”仝溪白领着她往外走,“不过你都20了,暧昧一下好像也没关系。”
“我想起18岁跟你告白那会,你那叫一个有关系啊。”
邱婵感觉蒙住她眼睛的手僵了僵,仝溪白并没有回复,只是沉默,当时她权当以为是为了揭开礼物前的一些静默的仪式感。
“慢慢睁开眼睛。”仝溪白放下手,声音有如释重负的轻快。
邱婵自然是一秒开眼,四周昏暗,循着光线往上看,头顶一片星空。
“哇……”邱婵惊喜,目瞪口呆地转了一圈后才去看仝溪白。
送礼物的人虽然站在暗处,因为高很多,所以星光也很眷念地缱绻在他的身上。
他长得好看一直都是事实,捷西卸任换权那天,一张新闻照席卷网络世界,一些非主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