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女人颠颠狂狂，跌坐在地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复又指着白幽离，眼睛中仿佛粹了毒，：“”可恨！老天不开眼！你死了还能成神？！你为什么不给你那个爹报仇？你应该干脆一刀杀了我！还让我活着干什么？！”
白幽离坐在桌边，面无表情看着跌坐在地的女人。
她袖中的手攥紧，站起来走过去，微微弯下腰，一把捏住苏映水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来，两人的脸对立着，她甚至能从对方的曈孔里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模样。
：“我不会杀你，你这样的人，不应该死得这么便宜，我要让你活着，我活多久，你就要活多久，我要用尽天下灵丹仙药保你的命，我还要日日在你眼皮子底下转悠，叫你恶心透了我，却干不掉我，你必定会在仇恨的毒水里日夜难眠，每分每秒都在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才能弄死我，这不就是你毕生的愿望吗？我要你亲眼见证自己的愿望破灭，尝尽这世上最绝望的滋味。”
言罢，白幽离松开手，像是怜悯一样替苏映水顺了顺鬓角的发丝，用最温柔的嗓音道：“我叫了你二十年的娘，都没能软化你那颗恶毒的心，你不配自称为我的母亲，我的生母比你美丽高贵一千倍一万倍，你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