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你们所有人的前途,你能走到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所以这一意孤行的后果由我来承担;郑良垠你要放远一下以后,不要局限于眼前。”
“我知道你说的意思,我会记住的;你不要太过于担心这件事情,不一定是坏事,万事有我在;今日我郑良垠在这里发誓,从今以后会独爱你一人,你要的安全感我也会给你;保证一定事事有回应,事事有着落,如果我们吵架了也绝不冷暴力,及时解决问题;我会像忠于祖国那样忠于你,绝不叛国,也不会背叛你。放心的把你自己交给我吧,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
“嘴上说说可不行,我还要一束花,一个宣告于全世界的告白。”
“好,等改天我休假了,给你补一个,那你答应了?”
“嗯,答应了。”
“不许后悔了。”
“绝不后悔,也绝不会后悔。”
就这样两个人静静的看着彼此,两个人的眼中都是彼此的身影,模样,连空气中漂浮的气体都是甜的,都在悄悄的告诉全世界我喜欢你......
不久之后,他们又迅速的开展的地毯式的营救与搜救;受伤的村民已经接受了该有的救援治疗包扎;
但是救援小组怕会遗漏某一个地方,也生怕某一个受伤的人受伤没办法得到救治,所以他们再一次进行了搜救式救援。
彭思语拎着医疗急救箱还在探索寻找,直到她走到村子的尽头,忽然停住了前进的步伐:
那里都是废弃的草坪自制品,由于长时间不用堆在在一起,日久月累,这里越聚越多,自然而然就成为了一个废弃场;
不时隐隐约约在一个废弃的草屋旁边发现了一个中年男子:“嘴巴上长着胡茬子,一身□□老大的装扮,身上受了很严重的伤,以穿一身黑衣去掩饰自己的伤情,左胳膊的尺骨与桡骨关节处中了枪伤,已经很明显的伤到要害了。恐怕以后都不能再提起重物或者那些重体力活,高度精密度工作恐怕难以胜任。”
他好似察觉到了脚步声,忽然猛地一下子睁开眼睛朝彭思语凶巴巴的看了过去。
彭思语拎着医疗急救箱不由的试探性的走近,但是也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给她一种心难安的感觉,现在四周并没有其他人,只有她一个人;不由得有些令她心生畏惧,顿时她有些警惕了起来,但是表现的很镇定自若的对他说道:“你好,我是医生,我看你伤势很重请问需要帮助吗?”
“医生?”就在他发出疑惑的时候,忽然眼神目光看见了她的穿搭标配,军队的人,顿时语气180度大反转,眉头紧皱,凶狠的怒斥对她说道:“我不需要,你走吧,越远越好,否则别怪我。”
“真的不需要?”彭思语反问道
“你听不懂吗?我不需要,你可以走了。”男人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不耐烦与气愤,这份压抑了许久的情绪感觉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发。
“好吧。”无奈之下,彭思语拎着医疗急救箱离开了,在彭思语刚刚离开的那一瞬间,那个男子忽然的爬坐了起来,在旁边的草坪上随意的扯了一根布条,包扎住了自己手臂上的伤,疼的满头都是虚汗,随即又用牙咬了一下又系好了一个结,用尽自己身上的力气,站了起来,顿时脸色乎变的阴暗了起来:“看来这个地方不能再呆了,真的有你的,找到你不弄死你算我的。”
等走了许久,彭思语心里一阵一阵的后怕,不由的迅速的加快了自己脚步,小跑着去找大部队汇合;在郑良垠和罗绍华忙完伤员村民们的事情后,不由的看向远处,救援小组都在一起,却唯独少了一个彭医生;
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罗绍华和郑良垠几乎同一时间的起身。
“彭医生呢?”
“刚刚还在的,我问问,李邵寒。”
“到,班长,你叫我有事?”一旁的李邵寒小跑着走到郑良垠的面前说道。
“看见彭医生了吗?”
“彭医生?没看见,她不应该在救治伤员吗?”
“那完蛋了,一定出事了,李邵寒悄悄的派几个人去找找看。”罗绍华说着不由的担心起来,郑良垠的心里不由的一揪,有些慌张;
面前的李邵寒听了顿时心里有些一紧张......
“我没事,罗班长,郑班长。”话音刚落,只见彭思语拎着医疗箱缓缓的走近他们,脸色变得很不好,很苍白。
“怎么回事?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哪里不舒服吗?”郑良垠接过医疗箱,看着她脸色很不对劲便问道,其余的两人都心知肚明的面面相觑笑了笑。
“我没事,我们这里可能出现不应该出现的人,刚刚我在废弃的草坪堆那边发现了一个男子他大概三四十岁的样子,一身黑衣,他的左手臂膀有个枪伤,浑身上下的伤不少于十几个,他不是寻常人,该怎么办现在。”
“那你怎么样?没事吧。”罗绍华听了顿时眉头一簇,这事情顿时棘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