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休假。
“好嘛好嘛,月经。”符煣煊改口,“但我记得这个时候,你月经还没来吧?”
“是啊,还没来。你猜我怎么会腰疼?”其实没有腰疼,而是腰酸,不想动弹。
“你年纪轻轻就腰疼啊?别不是扭到了……”一顿,符煣煊反应过来,咋舌,嘀咕道:“靠,跟我炫耀来了。有这么猛吗?是不是带滤镜了啊?”
文此乐扑哧一声笑出来。她以前听人聊起男欢女爱的事情,也会怀疑内容的真实性,但现在最真实的做后感既是:不完全是空穴来风。
“挺酸的。真的。”她破功,将脸深深埋在抱枕上,开免提,“你不是挺有经验吗,你反问我?又不是你跟我炫耀的时候了?符煣煊,□□的时候接我电话的人是谁?”
符煣煊被噎了一下,决定忽略后半句,“那也不耽误玩啊。”
“挺耽误的。”文此乐认真道。
早上去上课,腿都是软的,风中凌乱打颤,要不是课不能不上,否则太玩物丧志,她连早八都不想去。
至于眼下的玩儿?和那群猪朋狗友混在一起,拍拍照、吃吃饭,还不如此刻养精蓄锐,等谢京衔回来玩更好玩的,至少床上的快乐是实打实的。
……她现在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恋爱后,都重色轻友了,原来如此。
果不其然,符煣煊破口大骂重色轻友。过会儿又苦口婆心:“快乐很多种,床上的快乐是单调的,久而久之和其他快乐没什么区别,你要学会克制,学会多种快乐轮着来,不然你迟早会腻。”
“真的?”
这倒是挺让人意想不到的知识,原来这个也会腻吗?她还以为顶多会有贤者时间,没过多久就会想要。
而且,她光是这么一种快乐就精疲力竭,哪儿有精力给第二种快乐?
“还是改天吧,下次一定。”
趴累了,她翻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