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动,她会更难受。”
“蛊虫?”冯秋只怪自己失忆什么都不记得,差点害了独孤蝉。
房屋坍塌时他被瓦片砸中,昏迷时想起了小时候。原来他们以前确实认识,他之前起的一点疑心便也消散了,他轻轻的抱着她。
苗稚没心情注意这些,他道:“你以后就知道了。”
他掏出一颗碧绿色的药丸放进独孤蝉嘴里。过了一会儿独孤蝉面色好转了许多,但脸还是红的。
“去哪里能寻治这蛊虫的大夫?”冯秋抬手贴在独孤蝉额头上,他觉得独孤蝉再这样下去应该撑不了多久。
苗稚道:“往东南方向走,大约赶六天路,我小叔在那里。不过我姐结婚,希望我小叔还没动身去定康。”
这时孟涵嫣的手下回来,还带着两匹马,其中有一匹恰好是苗稚的。苗稚从马上摘下水袋往手心到点水,然后往独孤蝉脸上弹了几下,水珠便洒在了独孤蝉红肿的脸上。
水珠落在独孤蝉眼睫上,她睫毛微颤,她感到一丝清凉后就醒了,刚想睁眼痛感便立马传来,她才想起自己眼睛受伤了,她有些慌张道:“苗稚!”
苗稚立马去拉她的手:“师姐,我在。”
听到苗稚的声音后,独孤蝉松了口气,心里安定几分。
冯秋见她没喊自己名字,他很失落,随后又想起房塌之时,独孤蝉只带苗稚离开,把他一个人抛下,他更失落。
苗稚问独孤蝉:“感觉怎么样?”
独孤蝉摇头:“难受,感觉全身在烧,特别是心,又热又闷。”
“我们现在就赶路,去我小叔家。”苗稚伸手要去抱独孤蝉上马,独孤蝉拒绝了。
独孤蝉神情恹恹:“先休息一会儿吧,打了一晚上了,我还难受,不想骑马。孟涵嫣呢?”
冯秋道:“死了。”
独孤蝉听见冯秋的声音才发现自己靠在冯秋身上,她微微正了正身体,离开了冯秋。苗稚知道独孤蝉不信任冯秋,他从马背上拿下鼓鼓囊囊的行李放在地上,让独孤蝉枕上去。
独孤蝉平躺后,身体好受一点。
苗稚道:“孟涵嫣往药粉里面放了假蛊粉末,所以导致你体内子蛊躁动。”
夜间山风吹着,独孤蝉感觉舒服了许多:“她看起来年纪不大,如果再给她几年,心智成熟稳重起来,我可能真的要被她算计死。”
苗稚道:“你还为她感到可惜?死的越早越好,哼。”
“她什么来头?看她善使用暗器……”独孤蝉细细数着那些被独孤骁灭门并善使用暗器的门派,“飞星,千机……”
她挠挠头,其他的她想不来。
那个手下道:“是掩月观。”
独孤蝉听到第四的人的声音,她道:“你是?”
那个手下道:“小的叫东东。不过我是新来的更多我也不清楚了。”他极力想要证明自己与孟涵嫣不熟。
“掩月观?有点耳熟……”独孤蝉气血上涌,体内的蛊虫又开始躁动。
苗稚见她难受又给她塞了一粒药:“你还是先休息,天一亮我们赶路,我的药没带多少,一天几颗,很快用完了,得赶紧去我小叔那。”
独孤蝉闭眼点头:“可是不说话,我感觉更难受。”
苗稚道:“听我说就行。”
冯秋什么都不记得,什么也插不上话,他道:“你们先休息,我先去找大夫治腿,不然我这腿会耽误你们的行程。”
苗稚思忖片刻道:“行,我让那个……东东送你去,记得戴帷帽,到时候到茶坞镇回合。”
黑玉养颜膏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去,苗稚怕他被人发现就嘱咐一句。冯秋以为他的意思是防止引人注目,怕别人知道独孤蝉的行踪,他二话不说就点头。
东东立马背冯秋上马,离开前他看了眼苗稚,眼中带点祈求。苗稚道:“七天内赶到茶坞镇我给你解药,如果没有到,你就求鬼神吧。”
“是。”东东双腿一夹马腹,马嘶鸣一声后就朝东南方向奔去。
独孤蝉突然想起什么,她坐起睁眼到:“钱是不是还在冯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