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节疼痛,一下子栽了下去。
引得外面看热闹的众人放肆大笑。
“哎哟,造孽哎……”隔壁的张老汉拨开人群,就看到越父摔倒在地。
“老鬼,你来装什么好人?”人群中有人啐道。
“你们这些人,合伙欺负人不是?”张老汉气闷,进去将越父扶了起来。
越父没搭理外面的人,拉着张老汉,“倾儿,帮我看下倾儿醒了吗?”
“哎,你别急,我去看看。”
张老汉毕竟年老无力,只能将他扶着在地上坐好,自己往屋里走。
这时,屋门打开,越倾扶着门框,站了出来。
“大半夜不在家吹稀饭,出来找死啊?”
围观的村民抬循声望去,见越倾虽然虚弱着,却是好端端站在了人前。
越父见到她,喊了一句:“倾儿。”
跟着越倾过来的越母,看到越父坐在地上,赶紧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一个瘦削妇人将嘴里的瓜子皮呸在地上,嗤笑一声,“哟呵,还真活过来了?命够硬啊。”
之前听说越倾背进家时,脉搏都快没了,脸和那纸人一样惨白。
“怎么,你巴不得我死吗?现在我还活着,你还怪遗憾的?”越倾慢慢走出来,站在台阶上俯视着他们。
“你个小贱蹄子,果然是祸害遗千年。”
越倾听了,长长的“哦”了一声。
“我就说我今天怎么好端端掉水里了,原来就是你推的!”
那瘦削妇人听得一愣,大骂道:“你他妈血口喷人!”
“就是,空口无凭,没大没小的。”和妇人交好的几个妇人挤眉弄眼道。
越倾伸出手指往几人那边一指,“还护着她?你们是帮凶?”
没等几人回过神来,越倾又道:“爹!娘!害女儿的凶手找到了,我明天要上衙门告去!”
那几个妇女显然不是凶手,于是梗着脖子,骂回去:“告衙门谁不会啊,到时候官老爷先判你个诬告!”
越倾拿起越父的拐杖,像平时吓唬圈里乱窜的猪一样,将拐杖狠狠捶在地上。发出一声响亮的“砰!”
霎时钻进了黑夜里所有人的耳里。
众人被吓得微微一震。
“是吗?你们不是凶手,为何大半夜不睡觉,就来看我死没死?这不就是怕我活着,当了人证吗?或者看我没死,趁机补一刀?你们说,到时候官老爷会不会先打你们一顿板子,搞清楚你们今夜来我家欲意何为?”
几人一听,气焰一下子就消下去了。
确实,虽然她们没做,但今晚这行为解释不清啊。
于是几人放了几句狠话,怒气冲冲地走了。
越倾又用视线冷冷扫视了一遍剩下看热闹的人,这些人怕惹麻烦,也灰溜溜离开了。
越父、越母在一旁都看呆了。
他们一向文静内向的女儿,怎么掉了河里,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越倾感受着身后夫妻两视线的变化,暗道一声不好。
都说知子莫若父。若是知道自己占了原身的身子,会不会把她当妖怪烧死。
于是越倾狠狠掐了一手大腿肉,眼眶红红地转过身来。
“爹,娘……我好害怕……”
然后扑到两人面前,眼泪要掉不掉。
“爹,娘。我们一直老老实实做人,为什么,他们还要这样欺负我们?”
“丫头,你说的对,做的也对。”张老汉闻言点头。“你们就是太善良了,他们才敢这样得寸进尺。”
越父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没错。是他们欺人太甚!”
越母轻轻抹去泪水,“好了,好了。你醒来,比什么都重要。他们再来,我们再把他们骂回去!”
说完,越母想将越父扶起身。
刚刚情况紧急还没感觉,结果现在,越父却疼得动都动不了。
张老汉见状,道了一声“糟了。”
“别是刚刚摔那一跤,断腿又错位了吧!”
越倾听了此话,也焦急了起来。越父、越母的关爱,尝了一口,就舍不得了。此时的她,全然将自己当成了两人的孩子。
“越家嫂子,你快去请大夫。”
越母“哎”了一声,对越倾说:“把钱袋给我。”
越倾在身上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坏了,难不成是掉在河里,被冲走了?”越家剩余那点钱可都在里面了。
张老汉听了很着急,“先去请大夫!钱我先给你付!”
越母听了,一边道谢,一边往外跑。
谁知刚到门口,一个着锦缎儒袍的年轻男子带着一个挎着褡裢的老者来了。
“涵文?你这……”越母见到李涵文,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