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东西人家直接就送去她家。你们说,同样是女人,怎么到哪都有男人宠成宝的好命人呢。”
顾南下意识就想起自杀的大姐,心道这就是命吧,上天从来就不公平。
刘小月听了一大歇见闻,只关心啥时可以洗澡。
小米粒叹口气:“还有半个月!”
刘小月:“靠!”不行了,她必须想办法烧点水洗头。
四人都是这想法,伐木队里有八名女队员,陈兰菲又去联系那四位,女人们一起想法子。顾南建议弄泥土来烧个陶锅先,就在柴房里弄。男人们说她们矫情,每天累得半死,不够折腾的。
最后女人们退而求次,只要能止住头皮的痒洗个头就行,身上先不管吧,小米粒更是说多些尘垢还能保暖。
还有个问题,女人需要经常清洗私/处,迫在眉睫的是需要做木盆。其实早在孩子们挖木碗时顾南就已经想到了,只是每天做工太辛苦,一直没能顾得上。
今天太晚,再忍耐一天吧。
下大雪了,北风忽忽刮得木板子嗡嗡响,柴房外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张强被刘小月叫醒,让他弄几块宽板子挡在顾南这边。晚上睡觉痒得不行的冻疮,这时安静得很,大家都在猜测天气又降温了,裹在象毛毯子里都觉着冷。
黄青心满意足地从小老婆身上下来,长吁一口气:“明天是临冬节,提醒你大姐早上不要做粥。”
谷娜道:“大姐记着的。丈夫,外面的风有些大呀,今年的冬天会很冷吧?”
黄青搂过她的腰,将她头按在自己脖子窝,“天神送了我们新人口,一定会考验我们,祭司大人说短则一年,长则三年,早作准备吧。这些人半年后才能离开我,半年估摸着能攒够钱搬进南城,到时候就不怕了。”
谷娜想起白天的见闻,问道:“真就只剩下两百新人了吗?”
“嗯,只有我的伐木队没有减员,祭司大人对我很满意。你们四个女人也一样,对这些人友好些,目光不要像丰粮那样短浅。”
“那是当然,咱们没有背景,比不得她。”
……
草药队,离阳一脚将周子涵踢出房。
“离阳哥哥,为什么?”光着身子的周子涵抱着貂袍,不知是冻得还是惊讶得瑟瑟发抖,屁股上偌大一个黑脚印。
“腻了,下个月你再来吧。”
周子涵哪能想到男人能将这种话说得理所当然,听到脚步声,发现那对喜欢在离阳面前扭屁股的姐妹花正走过来,立时懂了,这是要三飞。
她眼中包着泪,愤恨地夺路而逃。
明天就是临冬节,雪国有临冬节前夕成婚的习俗。因是一夫多妻制,这晚男女多人同房也成了某些家庭的习俗。
姐妹花欢场老手,知道怎么取悦男人,更知道韬光养晦,现在时机已到,该出手了。
离阳见她俩脸还是绿的,有些倒胃口,就去床头的木柜里拿来一瓶药水让二人服下。然后躺在垫有厚厚象毛毯的木床上,先让她俩给自己按摸松骨,按得差不多时,脸上的绿色也消退了。
这晚的叫声可谓是悠扬婉转此起彼伏,柴房里的男男女女倍受折磨。
加之又降温了,外面滴水成冰,离阳家柴房储存的木柴本就少,地上只薄薄铺了一层,草药队的人冷得无法入睡。
“你这貂袍子不错,让我跟你一起暖暖吧。”一个三十出头长得颇为英俊的男人突然凑进正在发呆的周子涵。
差不多内容的话,顾南在穿越第一天也听三角眼讲过。
“滚!”
男人见她白嫩的手腕从袖口露出来,喉结耸动,心一横就扑了上去。
“滚开啊,救,救命!”周子涵惊恐大叫。
可惜没一个人行侠仗义出手救她,周大小姐今晚本就提心吊胆,害怕明天开始也会变成绿人,更担心之后的前途,谁知别提之后,当下就要逢难。
刘语画烦躁地吼道:“吵死了,你就不能捂住她的嘴?”
男人照做,将周子涵的惊叫声扪成呜咽……
刘语画转头对旁边的男人说道:“明天一早你们几个想办法弄些柴来铺地上,谁在伐木队有熟人,去找他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