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地质问着。
和尚一看太上皇的表情,便反应过来,太上皇并不像自己感受的这般直观,在太上皇眼里陈颍无非就是作诗的时候意气风发,气势大增,算不得什么异常。
经过这次失利,和尚也冷静下来,反正他有足够的把握将陈颍定为妖邪,不必急于一时。
“巧言令色!既然你不承认,那老衲便揭穿你的真面目。”
“老衲问你,你一手创建所谓听风阁,把控舆论,左右民意,颠倒是非,蛊惑人心,这些你作何解释?”
陈颍不屑地笑道:
“你这话问的简直可笑,试问谁家没有这种利用舆论的手段,比起那些不容有自己以外声音的人,我兼听广纳,对民间言论善加引导,虽有利用,也是善用。”
“若我这都算是妖邪,那些以舆论杀人的,岂非更加邪恶,你怎不去除了他们?”
见这一条难不住陈颍,和尚也不意外,陈颍身上反常之处多的是,他就不信陈颍能一直狡辩下去。
若是能?那如此一个完美无缺的圣人,岂非是更加妖异。
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