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娇娇惊诧地问,何大总裁什么时候这么没脑子了,明知道是圈套还钻得这么积极?
“无所谓,只要是我名下的,要多少我都给你。”那人揉了揉她的发,万分宠溺地说。
“你都不问为什么?”
“不问,我人都是你的,还在乎股权干嘛?”那人边说边忽闪忽闪着琥珀色的瑞凤眼,像是在极力使尽魅惑之术的男狐狸精。
不要相信!千万不要相信!这都是敌人的糖衣炮弹!
强行抑制住快要跳出喉咙口的一颗心,她犹犹豫豫的刚想开口,那人就张嘴迫不及待地说,“我答应你了,那你现在能答应我吗?”
“答应你什么?”
“对我说真话。”那人琥珀色的瞳孔在四下无人的夜里好像会放光,将她的三魂七魄都要吸了去,“娇娇,这次不要再骗我了。”
“好……”吞了下口水,她傻不愣登地应了。
就说那人绝对会妖术!不然怎么她就神不知鬼不觉的中套了。
“你真的跟许鉴凌表白了?”那人火急火燎地问。
救命!这是什么鬼问题啊,不是,他甘愿把自己名下的股权都转让出去,只为了得到一个这么无聊问题的答案吗?
见她不回答,那人面色显然有点绷不住,许久,他似是认命般惆怅地说,“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乔娇娇连忙晃晃脑袋,强行召回思绪,“别听乔坚坚放屁,他总喜欢胡说八道。”
“那你喜欢许鉴凌吗?”那人又问。
“你干嘛总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她也有点不耐烦,这一晚上怎就绕不过许鉴凌了。
那人焦急地捧起她缩在被窝里企图想要埋起来的脸,身子向前挪了挪,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我需要答案。”他认认真真地说,“或者说……你曾经喜欢过他吗?
大一的时候,她总是爱往话剧团跑,同寝室的同学都笑话她说,“不知道还以为你话剧专业的呢。”她从来都不作声,也不把那些人的冷嘲热讽放在眼里。
她知道当下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所以除了和方嘉盈在一起外,她总是独来独往的……那个时候,许鉴凌总是会不时出现在她身边,操场上、图书馆里、校园的林荫小道上……虽然他们同校只有短短一年,虽然一年以后她再也没了他的消息。
喜欢过吗?她总来没有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也从来都不敢问。但……不可否认的是,许鉴凌确实曾在她的青春里轰轰烈烈地出现过。
一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那人的问题,心底鼓声轰隆作响,好像下一秒那颗心就会破口而出,跳到那人跟前去。
“我不想回答……”她答应了那人,要对他说真话。
“那就是还喜欢他?”
“为什么,你总是问我喜不喜欢这个,喜不喜欢那个……”乔娇娇的脑壳越缩越低,声音细弱蚊蝇,“一会问何澈,一会问许鉴凌……我在你心中,难道就是这么朝三暮四的人?”
看到她眼里微微泛红,那人想也不想便将她搂紧怀里,一手轻拍着她的背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太不自信。”
好像听见了一个笑话,那人竟然会不自信?拜托,他是不是对自己的魅力有什么误解?
“那我换个问法。”那人轻柔地抹开她眼角泛出的晶莹闪烁的珍珠,“你喜欢我吗?”
窗外的叶片被秋风打得簌簌作响,秋夜冰凉如水,哪怕只是不经意的拂过的一阵微风都叫人要忍不住发抖。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是沉沉的木香和酸涩的果香交叠的味道。
那人一定也是觉得在秋季的深夜里,同她一起蜷缩在一张连脚都盖不下的被子里很冷吧!不然那人怎么会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连声音都跟着微微颤抖起来。
怔怔望着他熠熠生辉的星眸,深邃得如同万年难平的山川沟壑。
她说,“何湛,你别玩我了好吗?”泛红的眼底满是胆怯和逃避。
一字一句犹如闪电击中心脏,那人紧绷着一张俊颜,眉头紧锁,嘴唇颤抖。看上去在极力能耐着某种痛楚,上气不接下气,好像就快要闷死过去。
那人轻颤着手轻轻地微微地抚摸着她丰盈温润的唇角,眼中尽是兵荒马乱、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