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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三)(1 / 2)

天还未完全亮,一村之长就已经赶路在寒风中了。

被人凌晨通报出了血案,着急忙慌的鞋都没穿好就跑了出去。

庙观前村民们一脸严肃,见到村长时齐齐跪下,其中还有几位老人,吓得村长老腰一折也差点跪了,忙扶众人起来问怎么回事。

原来是昨夜众人赶到地里时,只见混郎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晓姑娘瘫坐在地上。

而旁边的程清风手中扶着一把钢叉,叉上的血迹惊得众人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小娘子是闹出人命了?

“他伤了脚疼晕过去了。”程清风松了一口气般,靠着钢叉摊了下去。

“我今夜想着帮二老收拾一下草垛,没想到被这混混蹲了一道,还好有妹妹出手相助,否则......否则我就......”

晓姑娘经历了一整天的大起伏,再也憋不住痛哭了起来。

阿婆上前扶起两人,义正言辞道:“报官。”

“可是......”晓姑娘想起了茶楼和田地尽掌握在混郎手里,况且还有那黑猎娘横在当中,二老以后怕不是要更加难过了。

此时地上的混郎苏醒了过来,颤颤巍巍地伸手指着二老道:“绝不放过......”

还未说完就被阿公一个木桶打昏了过去。

“那种痛苦的事情,经历过一次就够了。”

众人皆知是林姑娘,当年因为怕惹大了是非,怕波及到老人,一昧的隐忍和隐瞒,最终酿成了大祸,人财皆失。

“一身老骨头了,什么都不怕。”

两位老人边安慰着,边将两位姑娘搀扶起来,在众人的拥护下,来到了常年供奉祈福的庙观,等村长来判案。

了解了来龙去脉后,村长让人把混郎叫上来,为显公平也要听他讲上一讲。

“全是瞎话!”混郎即使被捆着也十分嘴硬:“明明是我在整理我家草垛,被她俩谋划抢劫伤害了!”

到这一步了还在嘴硬,村长无奈道:“这里的所有人都供认了你的罪行,有这力气不如求二老的原谅。”

“求他们什么!?我的茶楼我的地,当年可是他们亲口将茶楼当嫁妆许给我的!”

“可有此事?”村长转头向两位老人寻求答案。

阿婆阿公互相搀扶着点头承认,旁边的李婶还想劝两人不必太过于实话实说,可还是被二老拒绝了。

他们只是想还晓姑娘一个公道,并不想在过去上与混郎有过多的纠缠。

村长见状思索再三又问道:“听他们说,是你私扣了二老的田产,这又怎么说。”

“谁能证明是我私扣!明明是他们使唤我一直种地,我需要和粮商交易,才需要随时带着地契证明的。”

混郎见二老实在是好拿捏的,便厚着脸皮名和利都要抢。

“你说和粮商有交易,那拿契约来证明罢。”

“丢了,交易完就丢了。”

看着混郎如此没皮没脸,众人一片沸腾。

此时一人站出来证明道:“我从未与他有过交易,如果是外村的粮商,他未经村长村里的手续,其罪可罚钱十吊,仗责三十。”

原来是本村的粮商,路过时凑热闹听了一耳朵,现下也看不过去上来帮忙了,顺便提了一嘴律令。

仗责三十基本要躺一个月余了,混郎游手好闲惯了,可吃不得这个苦,立马嫁祸给不在现场的黑猎娘。

话说昨天黑猎娘捂着脸跑出去后竟然一夜未归。

她先是一口气跑到了日常打猎的山林里,迟迟不见混郎来找她,便觉得是跑的太远,又一路往回赶,停停走走,始终等不到郎君的身影。

最终跟着凑热闹的人群找到了庙观,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郎君竟然如此狼狈,卯足了牛劲,撞开了人群。

地上的混郎差点被这健硕的身躯憋死。

“咳咳,要死了要死了!”

黑猎娘看着怀中的郎君,心痛的泪流不止,转头就要教训阿婆阿公。

当着众人村长的面都丝毫不掩饰,黑猎娘直接罪加一等,未经许可私走粮商以及不敬不孝长辈。

黑猎娘震惊道:“这俩老东西这么污蔑我!我的郎说得对,都是你们的错!”

挣扎间三四个大汉都压不住她,那边勉强刚落下个结果,混郎还庆幸逃脱,谁知这边又要问罪他关于晓姑娘的事,但是又碍于没有直接证据。

程清风因为是村外人,且被混郎一口一个死疯子说着,众人见她确实一身破布褴褛的样子,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你敢发誓林姑娘的死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晓姑娘声泪俱下的问着对方,此庙观是众人心中最恭敬的地方,面对着满殿神灵发誓,连村长都静下来等混郎的回复。

“是,我敢发誓,林姑娘的死和我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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