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谢卓和潘胤一个赛一个虐.待她后,想过办法,可却是徒劳。
理由很简单,那两人他都得罪不起。
他只能在他们可以接受的天数内,为朱砂找理由躲过去,却绝不能惹恼他们。这样的代价就是在她出面接待他们的时候,受折磨愈深,日渐生不如死。
谢卓根处受伤,只有折磨她听到她的惨叫才能满足他可怜的虚荣心。
而潘胤……他嫌弃她卑微的身世,却无法自拔地眷恋她的身体,憎恶她的漠然和高贵,却又臣服于她的耀眼和得到她后受歆羡的虚荣心。
他理智又自私,可以放纵自己沉溺,也可以毫不犹豫地让她去死。
这样的人,永远不会爱上任何人。
“他是畜生,不要嫁给他。”这便是朱砂接近姚晏南的目的,她只是简单地希望姚晏南不要跳进火坑。
姚晏南牵动嘴角,想笑,可却不受控制地咳得撼山震地,几乎要把肺咳出来。
青鸦担忧地跑进来,又被姚晏南连骂带吓地轰了出去。
“多可笑,起初,我竟以为你想通过接近我,要挟瑞慈哥哥买你回家。”朱砂苦涩地合着眸子,气若游丝,“朱砂姑娘,他的卑劣无耻,我已清楚,可我这副模样,除了潘家,哪里都不是归宿。况且,我是真的喜欢他。”
朱砂无话可说。
“梅香图一事,虽然不可原谅,但我还是要代他向你道歉,我不求你原谅他,只希望你不要迁怒我,我不想因此而失去一个好知己。”
“你是你,他是他,我爱憎分明得很,这一点姚姑娘放心。”
姚晏南缓缓地点头,似乎连这点力气对她来说都很吃力,痛苦都写在脸上。
她紧紧握着朱砂,将从枕下摸出的一张花笺纸塞进她手里,眼神中情绪复杂又晦暗,有欣慰和释怀,也有歆羡和向往,“青鸦,送朱砂姑娘出去。”
青鸦立刻走了进来,姚晏南拍拍朱砂的胳膊,无力地笑着,“今日麻烦你了。”
朱砂将手拢在袖套里,摇了摇头,跟在青鸦身后出了内宅。
姚宗信提着剑在垂花门前等她。
银刃寒光,朱砂不禁攥紧花笺纸,心里咯噔一下。
迈过垂花门,视野开阔,才发现姚宗信不是为等她,而是守在那里不容不速之客进去。
姚晏南的父亲和继母都围着潘胤赔笑,一壁骂姚宗信不懂事。
潘胤脸上始终挂着如沐春风的笑,直到视线里闯入朱砂的身影,他的伪装顷刻被撕碎,脸色黑青如铁。
姚宗信吩咐侍从送朱砂回雪园,他则铁了心不许潘胤踏进内宅半步。
朱砂道了谢,跟在侍从身后缓步离开,擦身而过时,潘胤不动声色地攥紧了拳。
又是如此。
她永远能把他当空气一般忽略。
他无论做什么,都惊不起她眸子里的一丝涟漪。可那个低贱的司香奴,却能轻易攫取她的视线,甚至让其为之追随,哪怕是一个倒茶的动作,一个点香的身影。
马车被拦停在街道正中央,潘胤钻进马车时,朱砂手里正捏着那张花笺。
朱砂一点点将纸藏入裙下,“潘公子这是做甚?”
马车继续动了,潘胤带着冷冽的气息靠近,直接坐在朱砂身侧。
不安和压迫感加重,朱砂想挪开一些,顺势将纸藏起来,不料这些都被潘胤看在眼里,他猛地紧抓朱砂的手腕,掰她的手。
力量悬殊,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紧攥的拳头被潘胤掰开三根手指,走投无路之际,她只好使出她最擅长的手段。
冷艳的梅香钻入潘胤鼻尖,熟悉的香气几乎是立刻就让他想起在雪园的种种。
朱砂的唇很软很香,舌尖带着清冽的甘甜,润他肺腑,洗他脑仁。
他的眼神写着明晃晃的沉醉和意乱情迷,但手上的力道还没松。
朱砂用另一只手抚着他的衣袍,轻易就钻进去勾住了他的裤带。
大胆热烈的攻击让潘胤彻底乱了阵脚,感觉到松动,朱砂立刻挣脱手腕,转身把纸塞进嘴里两下就吞了进去。
朱砂撤身坐在离潘胤最远的对角,空留他傻在那里,仿佛经历了一场梦。
潘胤自嘲地低笑半晌,又凑近朱砂贴坐在她身侧,捧着她的后脑勺,捏着她的脸颊强迫她看着自己,“朱砂姑娘好手段,新来的凌指挥,就是这样拜倒在你石榴裙下的吗?”
朱砂被他那般用力捏着脸颊,根本说不出话,痛得她感觉脸上的骨头都要碎了。
“你不过是他的玩物,我碰了又如何,他能奈我何?”
似乎在给自己打气,潘胤说完,狠狠咬在朱砂丰润的唇上,毫无章法地乱啃一通。
他的蛮横和野蛮朱砂见识过无数次,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拳脚并用,直到抗拒至力气泄尽为止。
把她的嘴唇啃出了血,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