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咒言师?”她问到,答案显而易见,一年级生也点点头。
“可是你没有咒言师的咒文……”
“你说蛇眼与牙啊。”女生回话了,声音清澈如开化的春泉。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和那些咒言师不一样,我失忆过,现在还没有找回来过去的记忆。”说实话你是真的不在意自己失忆这件事,现在的生活对你来说就很好,可是落到西宫桃耳朵里就不一样。
作为前辈的她居然欺负了一个负伤(如果失忆也算的话)的无辜可爱后辈!
心里把出馊主意的东堂骂个狗血淋头,已经不痛了的小魔女捡起扫帚,你看她没有攻击的意思,也收回了村雨。
“那个……很抱歉……”
对于她的道歉你很哗然,毕竟你也打回来了,大家顶多算扯平了。
“……没,没关系,不知怎么称呼学姐?”为了避免场面变得尴尬,你还是决定先扯开一下话题。
“西宫桃。”
“是西宫前辈呀,我叫酒花。”
“酒花……”嘴里细细咀嚼这个名字,没有告诉姓氏的话就只能直呼其名了——听起来怪亲密的。
西宫重新骑上飞天扫帚。
西宫前辈飞走前又停下来扔给你一句话:“不过,失忆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说不定过去还有你不想回忆的不可爱的事情呢!”
你后知后觉,原来她说的抱歉是对你的失忆说的。
这边同样遭到京都校学长为难的钉崎和伏黑状况就没那么好。
钉崎笨手笨脚地缝补被开洞的校服,没几分钟之后就摆烂地等你回来。
伏黑拿着碘酒处理伤口,包扎好自己后就单独把狗卷学长叫走到没人的地方。
“狗卷学长,可以请教你一些问题吗?”明明周围没有人,伏黑还是压低了声音对狗卷棘说。
“鲑鱼。”可以。
“狗卷学长,有姐妹吗?”
“木鱼花。”没有。
“现存的咒言师就只有狗卷家了吗?”
“鲑鱼。”肯定地点头。
伏黑深吸一口气,最后一个问题。
“会出现没有蛇眼与牙的咒言师吗?”
“木鱼花!”很确定的否认,狗卷棘没有见过没有咒言标志的咒言师。
……窗外的叶子被阳光照得忽明忽暗,气氛突然变得安静,自动贩卖机制冷的声音平添几分夏日的清凉。
一阵凉风吹过,伏黑的声音轻轻飘来:“酒花她是没有咒言师标志的咒言师,狗卷学长知道她吗?”
酒花是除狗卷家以外的咒言师。
“……木鱼花。”不知道。
狗卷学长不知道酒花。
在你回来之后伏黑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你,你向担忧你的钉崎摆摆手,宽慰到:“没关系的,反正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就很好,没必要打破。”
自己的学弟学妹们被对家欺负,东京校的二年级生显然肚里憋着气。
三个人脑袋挤在一起,背着你们鬼鬼祟祟不知道在谋划着什么。
伏黑脊背发凉。
晚上跳窗而来的五条老师丝毫没有闯入女生闺房的不适感,就这么大刺刺地躺在你的床上,翻出你的零食大快朵颐。
作为你目前已知的唯二认识过去的你的人,你觉得有必要问问他。
“我以前都是怎么生活的?”
“酒花以前和我生活哦!”
“那我的家人呢?”
“我就是酒花的家人哦!”
不对不对!你不是想听这个回答!
“那我叫五条酒花吗?”
“如果酒花想的话当然可以!”
你语塞,不用想也知道男人眼罩下的蓝眼睛此刻一定是亮晶晶的。
你感到一阵挫败,吃着薯片的五条悟突然起身,动作温柔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地将你拉到床上。
大手撸起你的袖子,白皙如玉的手臂上生着点点痂,像是一种让人叹惋的瑕疵。
“啊——好过分!”他这么说,随后想了想对你说:“不过倒是可以带酒花见一下以前的人。”
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但是找回记忆说不定会恢复一点力量,恢复一点力量,哪怕只是一点点,足够你自保,下次说不定就不会受伤了。五条悟心里盘算着。
你歪了歪头。
以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