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力道,以便使她能更好的借力。
“好…”虽是口头应和着,伊芙丝的身体还在别扭地向外脱离。
利威尔也注意到了她异常的举动,他低下头贴向她的耳边,扑鼻而来的淡香萦绕唇边。
“你昨天,不是很愿意贴在我身上吗。”利威尔放下扣紧伊芙丝的手,似是平淡地提及起昨天的经历。
“昨…昨天,贴…?”
心中不安的预想终于被验证。
她应该怎样去回答,还是埋下头收拾行李连夜跑路。
不用设想也可以了然,她昨天一定像树懒一样赖在利威尔身上,现在利威尔看她的眼神中也像标榜着“猥亵未遂”的标签。
“昨天,昨天。”她实在不知应当说些什么,只能周旋地不断重复两个字。
“对不起兵长!”
“虽然不记得发生什么了。”
“但昨天,昨天是我太不要脸了!”
“我…我…我还是去负重跑吧!”伊芙丝整个身体呈现九十度直角,她不敢抬头,不敢对焦利威尔犀利的目光。
伊芙丝也不等利威尔出言,她便弯着腰快速逃离了尴尬现场。
利威尔欲要安慰她抬起的右手悬浮在空中,心中疑惑地复盘着刚刚说了些什么才让她反应如此激烈。
很愿意贴在他身上那句话吗?
那也不过是看她一直不配合地向外使力而提出的反问。
或许是被伊芙丝理解为一种欲罢不能的“戏谑”?
“糟糕透了!”是逃跑的伊芙丝和不知所措的利威尔脑海中同时萌发出的一声感叹。
*
十二月的是严寒,是令人垂怜的北国风雪。
是松软的土司绵密,也是醇香的红茶暖气。
是那一刻,两人之间暖流暗涌的俘动,被一阵寒风掀起。
虽扔附有雪的淤积,却也开始慢慢浮现于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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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威尔—— 撩而不自知的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