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尤金思已经顾不上疼痛,疯狂地点头。凯宾斯基松开手,把他拽了起来。
鲜血顺着尤金思的嘴角流出,他跪在地上,疯狂地给古羽磕头,求饶,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
“古羽先生!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您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帮您把坎贝尔抓来!我们每天晚上九点都会在州立时报的顶楼见面!今天也不例外!您可以和我一起去!到时候您想问什么,直接把他抓回来问就好了!您放过我吧!求求您了!”
古羽一想,这也确实是个办法,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对凯宾斯基说到“别打他了,帮他处理下伤口,晚上咱们还用得到。”
“老板?那把他放在哪儿?总不能在屋里吧,太碍眼了。”凯宾斯基问到。
“门口那个狗笼子不还空着呢吗?把他先关进去!等到晚上的时候再放出来!哎呀,这些小事情怎么还要问我呢?自己处理去吧!我有些累了,两天都没睡好了!上楼休息一会儿去,吃晚饭的时候叫我。”
古羽说完以后,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往楼梯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