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俩人永远留在了西凉。
带着一家人的向往,白宛忍痛到了蜀中,就有了人们看见的一幕:一位风尘女子,满眼悲凉,藏着苦笑开始了茶馆生意。
江水见白宛不言语,接着说:“我不知道老板经历过了什么,但下次再遇见街上的人说您坏话的,我第一个拼命。在蜀中混这么大也不是白混的。”
江水词穷了,白宛也不说话,她真的尴尬地想跳进河里了。江天一色,白雾氤氲,气氛过于暧昧,让她说出了一些略带矫情的话。
两人走到一处稍显僻静的水边,望着江上一轮月亮,在沉沉的雾霭中若隐若现,看不到尽头。正如白宛自己,看不见来路,也望不到归期。她长舒一口气,缓缓说道:
“我以前有个女儿,她也很爱读书,和你一样顽皮,却从不哭闹,”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我第一次看到你在屠夫家拿刀,让我想起她当时也想为我们做饭,却连刀都抬不起。”白宛眼睛望着远方,白雾里,似有着她的过往,甜蜜的过往。
“你一边吃零嘴一边读书的习惯和她很像,教你让我感受到我的存在,还有她的记忆。作为女子,你家境贫困没法玩弄诗词歌赋,还能对读书有如此热情,让我很意外。你若是想读书,我便会一直教你。”白宛温柔地看着江水,江水心里像是被棉被给包裹了起来,暖暖的。
“我能学经商之术吗?”江水得寸进尺,“父亲也是经商的,可没有您厉害,我想跟着您学经商之术,赚钱让母亲享福……”
江水对煽情的场面过敏,一张碎嘴,不知道打破了多少次恬静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