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向他提过一个要求。
人人都说,白清越喜欢他。
可他总觉得,白清越看他的眼神不同。
少了几分爱慕,多了几分雾气,让人琢磨不透。
今晚,她更是露出了与以往不同的一面。
她的亲人想要利用她换彩礼,区区三十万,就想葬送一个女孩的一生。
她孤立无援,明明是受害者,却遭受无端指责,那委屈的模样,让人很难不在意。
好几次,慕衍都想走出去,帮她一把。
可观察下来,她并不需要他的帮忙。
白清越就像个将军,以唇齿为枪,以思量为矛,站在敌军之中,以一敌众。
没多久,对方溃不成军。
在自己家里,却像寄人篱下,被人利用、伤害,不得不反击。
这一点,和过去的他很像。
想到这里,他又看了白清越一眼。
月光洒进房间,她脸上的线条很柔和,很漂亮。
是那种,他喜欢的漂亮。
他顿了顿,起了身,看向窗外。
等到点滴打完了,快两点了,慕衍才离开。
…
次日,浴室里的窗户帘子拉得死死的,一丝光都没有透进来。
黑暗里,一名女子躺在浴缸里,手直直地垂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