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就赌!”东方胜也道。
闻臭把金钗插在头上道:“慢着!”
“你这人今儿怎么这么啰嗦?东方胜不耐道。
闻臭白了他一眼,指着李兆廷说:“算命的,你说我是输还是赢啊?”
李兆廷摇了摇头,闻臭笑道:“十卦九不准,你说我输,我肯定赢!”
说罢就率先掷了骰子,她赌大,却没有东方胜的大,所以她输了,东方胜拿过她头上的金钗道:“你非要赌,这个我就收下了。”
闻臭唉了一声又道:“乌鸦嘴!”
李兆廷在那说:“我早说过了,不听算命言,吃亏在眼前!”
闻臭被怼抚话可说,东方胜又激刘长赢做赌,刘长赢被激怒,就要拿宅子的地契作赌,刘倩也劝他不要赌,可是他不听,说刘倩管不着,刘倩被他气到了。
刘长赢也输了,眼看这宅子一要成为东方胜的了,冯绍民忙站了出来和东方胜做赌。
闻臭一看是他来了笑道:“有用的,你也来赌钱,好啊,你的赌资我出,我还欠你医疗费呢?”
冯绍民看着她头轻轻靠了过来笑了,正要说话,却听到刘长赢说:“绍民兄你也要赌,你的赌资我出,我这就派会去取!”
李兆廷和东方胜看着冯绍民也是一惊,李兆廷当场就唤他为冯素贞,东方胜也大感意外,说是他亲手把她放进灵堂的。
冯绍民听李兆廷喊素贞,笑道:“襄阳知府的千金?听说过,没见过!”
李兆廷还是放弃,继续叫素贞,冯绍民问他:“这位兄台到底有何见教?”
李兆廷说他是李兆廷,一个劲叫素贞,闻臭笑着用甘蔗指了他一下道:“李兆廷,他不是你的素贞,你别表错情了。”
冯绍民转头看向她,谢她为自己解围,刘长赢也在一边说:“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冯兄,冯绍民!”
冯绍民也抱拳道:“这位兄台,若无他事的话,请让在下借个光,过个手瘾。”
刘倩劝李兆廷离开,冯绍民挺起胸膛问东方胜:“怎样敢不敢和我赌?”
“我什么都不敢,就是敢赌!”东方胜也应道。
冯绍民手拿折扇指着他道:“好!那我就赌你这所宅院,外加黄金千两,外加你这支金钗。”
东方胜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拿什么和我赌?”
闻臭刚要出声,却被冯绍民拦住,又对东方胜放下豪言道:“如果我输了我的命任你宰割!”
闻臭一把拉住他说:“有用的,你想死也
没能赌命啊,你死了,我就没有有用的了。”
冯绍民却握住她的手安慰她说:“放心吧!我不会死的!”
松开闻臭又问东方胜:“怎么样啊?”
“我不宰你,也不刮你,你给我当奴才,我呢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身上的武功比你的命值钱。”东方胜冷冷道。
东方胜也不知道为何?看着他那张和冯素贞一样的脸,又见他与闻臭那般亲近,就气恼不已!
刘倩悄声问李兆廷怎么样啊?李兆廷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字赢。
当然会赢,杨过何时会输?无论是武功还是赌钱,要说他会输,那他也只输给一个人,那便是郭芙,郭芙能让他气的七窍生烟,也能让他痛彻心扉,他那一辈子的苦难与甜蜜都是拜她所赐。
可是他就是放不下她,舍不得伤她,现在看到如郭芙一般的女子,他也忍不住想要靠近,没想到闻臭竟然也会为他担心。
所以为了闻臭,他也必须要赢,东方胜生气地问:“你先掷还是我先掷?”
“谁先谁后都一样。”冯绍民道。
“口气倒不小!”东方胜语气轻蔑道。
“赌两局,只要一局我输了就全输了。”冯绍民胸有成竹道。
东方胜应了声:“好,这可是你说的。”
只见二人各自涮涮的几下,赌了两局,都是冯绍民赢了,那东方胜骂了李兆廷一句乌鸦嘴,也灰溜溜的走了 。
冯绍民把宅院的地契还给了刘长赢,又将金钗递给了闻臭道:“公子这个还给你!”
闻臭走近他却未接下道:“这个,输了就是输了,再拿回来多没出息!”
刘长赢也想把地契给他,可冯绍民没要,只是收了闻臭的金钗,刘长赢回到丞相府,刘丞相大发雷霆,还骂张姑娘为野丫头。
刘长赢反驳道:“她不是野丫头,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张姑娘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张姑娘一走,刘长赢就突然晕倒了,刘倩也回来了,听闻刘长赢病了,就去看他,可她也束手无策。
张姑娘来向冯绍民辞行,忽见城墙上的告示写到丞相之子病重,谁要能救他,必有重谢。
张姑娘心系刘长赢,冯绍民见她实在担心,就劝道:“先去丞相府,看看情况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