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
甚至是身上的味道。
沈棠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猜得不行吗?再说了谁不知道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恒渊王向景恒?你的画像都传开了好嘛!”
即使他不入都城已然十二载,但坊间传闻倒是花样百出。
不但形容了样貌和事迹...
更有人传闻这恒渊王断袖...
向景恒眯着眼,眸子里敛着深寒,逼近沈棠,顷刻间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你和晴风阁到底有什么关联,为何与那大东家房中的海棠香一模一样?”
“嗯?”
强大的气场逼得沈棠根本说不出来话,果然他还是怀疑到自己身上了。
得想个办法万不能再露了什么!
话锋一转,沈棠反抓住向景恒的手,眉心蹙了蹙,眼底薄薄的冷意浮现。
“怎么,堂堂恒渊王竟也失了礼数?”
“今日我不过是去晴风阁听听戏罢了!忘了时辰走得匆忙些撞了王爷你”
“沈府院子里有一个罕见的海棠树,我不过是拿些香料去买些答案,也是碰巧大东家用在了香炉中”。
南朝虽是男子管家,却是男女平等!
女子可外出经商,可认字读书,可考女官,可舞刀弄剑。
在南朝男子可以的女子便都可以,甚至可以选择是否传宗接代。
更不会把女子当成筹码,去逼迫她们做不愿意的事。
弘庆帝登基后,一令将公主联姻的规定撤除。
在地方各县,大力开展女子商会,女子私塾等。
只见向景恒眉心紧皱,倒吸一口气抽出被沈棠扯住的手。
“你没事吧?我看看”沈棠拽过他那带有擦伤的手。
指节分明,修长,掌心还有练武留下的茧子!可却不像那些武夫一般粗糙的手,反倒是像弹琴的手。
伤口上带着丝丝血迹,明显是刚受伤不久。
定然是救她是受的。
“我帮你包扎一下!”
向景恒抽出手冷漠至极:“不用了!”
沈棠叹口气,摇摇头再次将他手拽过来:“都流血了,还是要包扎一下,听话!”
说着将袖口中拿出药粉和手绢。
大老虎还要自己舔舐伤口?
这语气像是哄着孩童一般,向景恒没再说话任由着小姑娘的动作。
这么好看的手因为自己受伤,可真是罪过!
阳光透过窗子折射进来,照在沈棠的半侧脸上。
脸上细小的绒毛都依稀可见,眼尾的红痣更为殷红。
向景恒定定地看着小姑娘的脸,眸光暗暗闪过一丝的柔,微凉的纤指沾了沾药粉轻轻点点地按在男人的手面上,翘着朱唇浅浅地吹着。
男人下意识另一只手紧紧地攥了攥拳头,突出的喉结微微滚动,狭长的眼眸掠过小姑娘那明艳勾人的脸。
最为简单不过的动作,竟让他躁动不安,偏偏勾引着他,心中那莫名的阴翳却因为小姑娘而被抚平了不少!
一瞬的热流,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
啧,磨人的小狐狸。
沈棠低着头便已经感觉到了头顶上那抹炙热的目光,心慌极了。
这家伙不会已经怀疑自己了吧!
算了,自己想那么反倒徒增烦恼。
沈棠松开他的手退后几步,将手背于身后:“好了!”
霎时间一阵风吹来,还带来了梨花的香气,灌溉整个屋子,芬芳馥郁闻了却也是神清气爽。
“原来皇宫还有这么好看的地方,这里叫什么?”沈棠看向门外。
进宫多次,倒是从未见过此地。
向景恒推开门,淡淡地:“梨园”。
“本王听闻你每年都来容皇后的生辰难道不知道皇宫竟有这地方?”
虽然远离朝野皇宫,但是这些年发生的事祥启还是会在信上说上一说的,所以也是知道一二的。
也听说,沈家二小姐与皇后娘娘可是来往缜密。
沈棠瞥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很奇怪吗?”
“皇城这般大,没去过的地方自然多了去了”。
沈棠暗暗腹诽:既然他能知道自己每年都会参加容皇后的生辰宴,那想必定然清楚她与皇后交好!
早已将朝廷盘根错节,暗流涌动的不堪,了然于心!
可他终究不该回来的,百姓需要像他这样的王。
没等向景恒说话,沈棠便开口:“今日多谢王爷的救命之恩,他日若是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时辰不早了,若是再不出便要关城门了,后会有期”。
说着,一瘸一拐地走出梨园。
丝丝不断的疼痛倒是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