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不过。
谢危和燕临都不再言语，彼此递给对方一个眼神，便都了然于胸。
前世，能杀一次，这一世，依旧可以再杀一次。
“不行！”姜雪宁打断两人的暗自交流，“之前沈玠是皇上，你们毒杀他。这一次，只要他不是皇上，你们就可以不杀了他了，对吧？”
姜雪宁想起前世沈玠对她的照拂，实在不忍心眼睁睁看着他再死一次。她从未爱过沈玠，但是沈玠却待她十分的好。
“你难道喜欢沈玠？”谢危薄唇轻启，吐出寒凉的字眼。前世，原本也可以不杀沈玠，可偏偏谁让他是姜雪宁的丈夫，所以只能死。
燕临此时也睁大双眼看着姜雪宁，等待着她的回答。
“我不喜欢他，但是他没有做错什么，可不可以放他一条生路。我去说服他。”
姜雪宁知道上一世都是因为她，沈玠才愿意做皇帝，只是为了满足她当皇后的愿望。
她利用沈玠，最后害的沈玠惨死，自己亦陪他共赴黄泉。这一世，没有她，沈玠便不会再想要成为皇帝，和姜雪蕙说不定也会有一个好的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