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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怪兽(2 / 3)

范筱低着头翻动烤串,心里已经开始对他滋滋冒火,刚要张口说话头顶落下一片阴影。

“范姐,你包里有带针线吗?”说话间,他的手并没有松开。

范筱抬头,一看是温立,“带了带了,不过在车上放着呢,你要用得去车上拿。”

范筱平常工作之余喜欢做些手工来缓解压力,会随身携带针线包,大家偶尔需要用的时候都会找她来借。

温立拿过车钥匙后,一面和其他人打招呼一面牵着遥行往车那边走。遥行一路跟接受注目礼似的,只能不断微笑回应,等走到停车场的时候脸颊微微泛酸。

温立摁了下钥匙,车灯微闪,很快在后车门侧处找到范筱的针线包,退出来拉开副驾驶车门,遥行在旁边看着他全程动作,心头冒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

“还方便坐到座位上吗?”他眉头拢起,问她。

遥行“嗯”了声。

风起的更大了,她侧坐上座位,腰间一松,温立探身解开外套随手盖在她肩上,半长不短的黑发被吹得凌乱,车顶上的灯落在他头顶打出一圈淡淡的温润的光圈,阴影自鼻梁绵延至他的侧脸,线条流畅,棱角分明。

遥行深深看他一眼,心里某处微微塌陷却也惶恐。男人此刻正半蹲着专注的为她缝补裙子上裂开的部分,神态实在是温柔不过且因他面上的太过自然的理所应当让温柔显得更柔软。

“你还会缝衣服?”她没话找话聊。

“头一回。”他答的从善如流,丝毫不见窘迫之意。

她静了几秒,忽然笑出声,温立问她怎么了,遥行说想起之前一起出去玩的时候问你抽烟的事情,你也是这么说。

温立手上动作没停,隐着笑意微不可察地叹口气:“这事可比抽烟难。”

遥行低头去看,裙子上那条缝了半截的线歪歪扭扭像条抽筋了的蚯蚓,顿时无声失笑。他确实也有很多事做不好。

那天晚上蒋良一群人不知道哪儿来的劲头,白天开了两个多小时车过来,舟车劳顿的,精神头却依然好的不得了,直到凌晨一点才收手。

到酒店时已经快两点,遥行只觉得身子乏的厉害,强撑着简单洗漱后一头栽进床上睡觉,衣服也没想起来脱。

睡到后半夜,小腹坠痛她被疼醒没过一会儿下身一阵暖流涌出遥行意识回笼,捂着肚子艰难起身去了卫生间,好在她有随时在包里备上一包的习惯不至于深更半夜还要面对惨况。

梦里她在一处迷雾四起的地方,整漫无目的的在一直往前走,但是她无论走多久总是在原地打转,耗到最后她体力全然尽失依然没能踏出去一步,束手无策之中急得她哭起来。

迷蒙间,感觉有只手覆在她额间,想要睁开眼看看是谁无奈眼皮很沉,沉到连同她的思绪一起拽下去。

早上起来后温立给遥行打了两三个电话都是未接通,起初他以为遥行是昨晚上睡太晚导致早上起不来,但一直到快十点的时候都没看到她起来,温立隐隐有些不放心。

于是去了前台说明情况后要了备用房卡和工作人员一起上来,门一打开就看到她身子蜷缩躺在床上,脸色极其难看。

温立快步走到窗前,见她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糜红,眉头皱的厉害,探身一摸,发觉她额头烫的厉害。脸色顿时微变,唤了她几声均没反应,温立没法只能大拇指和食指稍稍用力挤捏遥行脸颊,低声诱哄她张嘴把测温计塞进去。

遥行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含糊应了几句,然后就彻底没了意识,再醒来是被尿憋的。

手背上凉凉的,她顺着输液管向上看药瓶里还剩半瓶,目光又迟钝的看了看椅子旁边的墙上写的药单,全是熟悉的药心里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

又发烧了。

人一旦生病身心都会变的脆弱不堪,她浑身酸软无力,冒出的汗黏黏糊糊的紧贴在身上,下半身像有人拿小锤子不断敲打,疼得她飙出眼泪,整个人说不出来的难受。

“醒了?”

遥行猛地抬头,眼泪还没来得及擦掉,男人的身影就出现在她视野里。

他换了套衣服,浅色的条纹T和休闲牛仔裤,明明是身再普通不过的装扮在他身上却异常好看。

在她发愣的时候,温立已经三两步走到她面前看到她眼圈红红的,眼睛里泛着水光瞧着可怜极了。

“怎么还哭了?”他抽了几张纸有几分好笑道,“擦擦。”

遥行接过纸,边擦边嘴硬:“没哭,是灯太刺眼了。”

温立笑,不置可否。坐到她旁边,把手上提的吃的推到她面前温声说:“饿了没,刚在楼下给你买了鸡汤馄饨。”

刚想张嘴说不用了,结果肚子里的空城计先唱了出来,声音明显到不容忽略。

她表情不自然僵笑了下,温立十分善解人意的没有打趣她,只是抬腕看了下表说:“现在马上快下午一点了,你早饭没吃现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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