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被陆瑾煊抓着手臂,身体像是被火点燃了一般,扑倒在陆瑾煊身上,她有些惊恐地睁大眼睛,嘴唇贴着他的嘴唇,软软的,心“砰砰”跳个不停。
陆瑾煊咬牙掐诀,“破!”
江漓感觉能动弹了,立马离他远远的,“不是我……我刚刚被控制了。”
“嗯。”陆瑾煊应了一声。
“呜呜呜……”酒楼中又传来低声哭泣的声音,江漓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这个鬼的怨气还真重,赶紧又跑到陆瑾煊身边。
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女鬼正死死盯着她。
“你有什么冤屈,大可和我说一下,不用这样吓唬我。”
“啊啊啊……”女鬼指指自己的脖子,一道深深的血口子。
“你写给我吧。”陆瑾煊幻出一个供鬼使用的纸笔。
女鬼拿起笔,把纸铺平,“我名唤弦儿,我有一个将军未婚夫,我们自下便有婚约,后来我家道中落,被卖入鸢歌楼卖艺,将军便想请旨为我赎身,但是条件是他出征胜利归来,临行前他送了我一台琴……”一滴滴泪滴在纸上,江漓于心不忍,拽了拽陆瑾煊的袖子,他反握住江漓的手与她一道查看起曲弦儿的记忆。
“弦儿,我知你喜欢弹琴,这台琴是我找了全城最好的工匠为你铸造的!还有上面的琴弦也是上好的材料制成。”
“谢谢离哥哥。”弦儿高兴地亲了展离一口。
“你等着我胜利归来娶你为妻。”展离对弦儿保证。
“我等你!”
“展将军带领的军队大获全胜!”弦儿听见大伙的欢呼声,急忙开始装扮自己。
“鸢歌楼琴师,曲弦儿何在?”太监扬声,昂着头,也不看众人。
“小女在。”
“展大将军破敌有功,兹奖励他得偿所愿,曲弦儿恢复自由身。”
“大人,小女斗胆问下,展将军,现在在何处。”弦儿期待地看着太监。
“这……”太监支支吾吾。
弦儿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大人!求求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弦儿跪在地上双目带泪的哀求。
太监有些不忍,“唉!展将军写了封血书。”太监拿出一个帕子,是弦儿亲手缝制的,针脚极密,仿佛不是针线,而是浓浓的不舍与思念,而上面的血字好似充斥深深的眷恋与无奈。
“吾爱弦儿,我想我已经回不去了,突然有好多话想与你说,弦儿,弦儿,我好想多唤几遍你的名字,你一定要……。”想必他是想写好好活着吧,他知道弦儿一定会随他而去,江漓叹息着摇摇头。
陆瑾煊想要继续探下去,却被一种力量阻止,他施展术法想要强行破解这股力量,结果直接反弹到自己身上,“噗!”他吐出一口血。
江漓担心地看着他,,“我没事。”他擦了擦嘴边的血,“这东西有些难对付。”看来曲弦儿确实很有可能不是自杀。
他观察着女鬼的伤口,看着是被琴弦割破,但掺着一点术法的气息。
“咻!”一支箭射了进来,陆瑾煊徒手抓住利箭,拿下上面的信:琴城命案或与西海鹿女有关。落款:季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江漓想拨弄下头发,发现他们的手还紧紧握在一起。
“那个……”江漓尴尬地看了看他们交叠的手。
“咳!”陆瑾煊假装咳嗽,松开她的手。
“先去西海。”陆瑾煊大步向楼外走去。
“你等等我,我害怕。”江漓赶紧跟上。
“哼!我也要去!涟涟,你先回去吧,防止这个犯人对煊哥哥图谋不轨。。”朝瑶不满地看着江漓。
“好啊。”江漓立马应下,和他单独相处实在有些尴尬。
“哼!”朝瑶头一昂。
西海海底宫殿
浅溪睁开了眼睛,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还不错找到这了,还以为现在的修道之人,都是一些草草了事的昏庸之辈。
“殿下,宫殿外有生人接近。”“带上来。”
“遵命。”
“轰隆!”众人刚下到海底,还没站稳,便听得一声巨响,海底晃动了起来,海水变得浑浊了起来,待得再次清明的时候,大家被锁链锁了起来。“铮!"“哗啦....."众人挣脱不得。
“把他们三个带到主人面前。”
“放开我!”朝瑶不停的挣扎。“老实点!”
陆瑾煊本想将锁链直接震碎,想了想,决定先随机应变,将江漓护在身后。
“少年人,我猜你们来不是来找我的。”浅溪点破了他们的来意。
“展离在何处。”朝瑶也不再遮掩。
“展离?是何人,我不知,况且,你们现在已经成了我的阶下囚,还问我要人,真是不自量力。”浅溪把玩起琉璃杯,好笑的看着被鲛丝捆住的朝瑶。
“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