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未来就靠你们了。”
“我们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五人互相望着对方,眼里皆是毅然。
梁舒意的事业蒸蒸日上着,几乎整天整天围着基地转,梁竞胜想要和她见面,还需要专门驱车过来看望。
这几天刮风下大雨,直播暂停,梁舒意终于得了空闲,依依不舍地和姐妹们告了别,跟着梁母回了家里。
母女两坐在沙发上,梁女士抱着梁舒意的肩膀,向她宣布了一个重大消息。
“舒意,我和你爸爸离婚了。”
“啊?!”听到此消息,梁舒意有些意外,又有种在意料之中的感觉。
她能感受到父母之间古怪的氛围,尤其是那日饭桌上梁女士一摔筷子的举动后,两人关系更加僵硬。
“我原本想着要不要征求你的意见,但是想一想,你已经成年独立了,有自理能力了,而且这说到底还是我和你爸爸之间的事,还是要由我们两个人自己决定,就没有问你。”
“舒意,你不会怪妈妈吧?”
“怎么会。”梁舒意摇了摇头,“你的婚姻就是应该由你决定,如果感到坚持不下去了就及时离婚,这才是把伤害减小到最低的方式,而不是为了表面上的圆满一直苦苦支撑。”
梁舒意是知道母父的过往的,也深知母亲一直以来藏在心底的心结。
母父结婚六年,只生下了梁舒意一人。
为了“传宗接代”,父亲找过几个外,遇,结果都没有怀上,到医院一检查,才发现他有弱精症,生下孩子的概率极低,几乎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父亲怒发冲冠,以为母亲背叛了他,不由分说把母亲打了一顿,拉着她做了亲子鉴定。
检验结果显示她是父亲的亲生孩子。
与鉴定结果一块出来的,还有父亲出/轨的证据。
后来父亲虽然道了歉,也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会改过自新,但两人关系到底是出现了一道裂痕,而且这裂痕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大。
梁舒意的失踪则是彻底让出现裂痕的镜子分开成了两半。
“你不见的第二年春节,他竟然提出来重新领养一个男孩继承产业。”
“我和他大吵一架,原本想着直接离婚了事,可是一想到要是你一回来就看到爸爸妈妈离婚了,会不会受到打击,就没有和他提。”
“你回来后,他第一时间想的竟然你精神状态不行了,要找个女婿才能把工厂继续发展下去。”
“我再也忍不了他了。”
梁女士咬牙切齿。
“唉。”听到母亲的话,梁舒意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麻木,只叹了一口气。
小时候母亲很忙,大半时间都待在工厂里,极少有时间和她联络感情,双亲中陪在她身边时间最长的是父亲。
她也曾被父亲的话哄骗,认为母亲是一个凶悍无情的女人,对她颇有些害怕忌惮,相比于她也更愿意亲近父亲,直到长大一点知道了真相,也逐渐明了事理,才懂得母亲的不易,也知晓了父亲的真实面目。
她离开前,母父就有一段时间闹得很凶。
“我说这些也不是要让你恨你的父亲,只是有些真相我觉得你必须要知道,不然就要被人蒙骗了。”
“他对你的疼爱是真的,一开始为你流的泪,我也是看在眼里的,只是说到底他还是更重视那个没出现过的‘儿子’,领养的孩子也好,所谓的‘女婿’也好,都是‘儿子’的替补,都要比女儿更重要。”
“所以他的立场可能已经不是站在你那里了,他的有些话你就当耳旁风就好,听了就过了,也不要记着。”
“妈妈争强好胜了大半辈子,下半辈子的愿望只有你能够平安健康开心快乐。”
“所以妈妈把现实说出来,就是希望你不要被亲情蒙住双眼,更不要为了维持和你爸爸的关系就听信他的话,去做一些让你不舒服,损害你利益的事。”
“妈妈,我爱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梁舒意埋在母亲的怀抱里,像初生的婴孩一样汲取着最温暖最贴近的养分。
*
梁舒意回到基地后,又是精神抖擞,紧锣密鼓地开展着一项又一项新的项目。
大批玫瑰老桩寿命将至,基地将近一半的地都空闲出来。
于是最近她们和育种公司展开了新的花种试种项目。
“研究员之一”的李珍安跟随队伍来到了基地。
“你好。”负责人和梁舒意率先展开交谈,“我叫沈忆安,是‘粉红雾霭’玫瑰试种项目的负责人,今天带着队员来了解一下基地的情况,采收土壤样本。”
“你好,沈女士,我叫梁舒意,是这次项目的基地负责人。”
简短地介绍完身份后两人直入主题,你来我往之间把基地的情况都仔细交代了一遍。
待两方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