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已经查出来揭露谢不折的人,就是我们集团下景城区的酒店总监——余晖灿。
他是当年卧底在谢君所负责的制药厂内调查酚酞中毒事件——余荫饶凉夫妇的儿子。”
“这些年兜着谢不折的破事,费了我不少财力和人力,就为叔叔死后,他会拿着继承来的证券站我一边。
结果有颗复仇种子扎根在自家酒店里蓬勃生长,绊了我一道?”
隔着手机,蒲光俊也会严肃地低头认错:“对不起谢总,这次是我疏忽。短期内我会再把集团内部各个部门的人员身份重新探查清楚,确保杜绝内鬼隐患。”
这下还得想办法应对谢不折兴许就要提出来的保释要求。
做好,多费点钱财;做不好,把名声也搭进去,谢京台左右不放心。
他看着电脑上余晖灿的照片——吊脸、带耳钉,两个最突出的形象特征。
“这野狗横插一脚,就把我刚铺好的水泥路给拓了个印坑。不抓起来,只会更加放肆的满地折腾。
你瞧瞧他的装扮,浑身透着一股痞气,我觉得像极了不良分子。说酒店要出了影响不好的事,这个代表自身恐怕也不太检点。你觉得呢?”
“是,我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至于我堂哥,我之前在狱中帮过很多生病的犯人,就这样因为表现良好而获得提前释放的宽大处理。
他虽然没道德,但专业知识不差,为了以后的自由和金钱,缓下心性做点实事不难。加上有只不听话的小狗送给他调教,排解无聊时光,暂时也够安抚他焦虑的心了。”
谢京台慢条斯理地说着一个又一个阴谋。
蒲光俊依然是那句保证:“我会把一切安排妥当的。”末了,他加一句:“只是恩烈和余晖灿走的有点近,他一直在暗中调查老董事长的死因。”
“……”谢京台闭目缓了缓,在睁开眼睛瞥一眼已经醒了的万支桑。
“联系恩警官来接妹妹回家吧!”
*
恩养彻夜辗转难眠,现在还抱着枕头趴在床上想啊想。
她深知礼义廉耻,被自己喜欢的人骂,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像是遭报应了一般,她把万支桑抛到脑后的报应。
可是,听谢京台的语意分明把她当成妹妹在教训。
想到这,恩养重振精神,不主动就没有故事!不尝试怎么知道结果!
脸都已经丢出去了,如果轻易耍性子走人的话,她很难再有机会和鼓起勇气靠近谢京台了。
索性一下子把路走到底,要么撞上南墙,要么撞进他怀抱。一时的脸面和一生的幸福比起来算个屁!
……
“还要多久才能进入你的心,还要多久……”手机铃声响起,这是郭顶的《水星记》。
很符合恩养当下想走进谢京台内心的心情,所以就换上了。
来电显示的号码很熟悉,她接了。
“恩养!你怎么回事?”
“妈,你怎么知道我电话?”
意外一出接一出,手机一把接一把换,号码卡也是临时购买。
她为了避免妈妈唠叨,也就没给家里打过电话,要是有事,恩烈会第一时间联系她。
“你就这样离开妈了昂?”
“你怎么…说的好像我死了一样。”
“你是一点也不顾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到这么大?我就让你去给你表姐帮个忙,我就想给你找个知根知底的好人家,就让你这么恨我吗?至于吗?我养你多少年了!我省吃俭用供你上大学,你就这么报答我的吗?你把户口本偷了邮寄回来,你在外头干嘛了你?你永远都不回家不认我这个妈了吗?”
“妈,我就是……”恩养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22岁,闪婚即守寡,还有个遗腹子,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的轻率任性造成了现在的窘境。她妈还不得撕了她。
“妈,我挑个时间回去好好跟你解释行吗?”
“你挑什么?你今天要是不回来,你永远都别回来了,我不认你这个女儿,我就当良心喂了狗了,我让全小区看我的笑话,养了个女儿跟别人跑了,妈都不要了,几个月了都不回来。你表姐一家都在看我笑话。”
电话那头歇斯底里的,恩养根本插不上嘴。
“咚咚咚。”是敲门声。
“妈,我这边有事,我先不跟你说了。”
恩养挂掉电话,奔向房门。
一打开,就看到谢京台脸色异常苍白。
“谢大哥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谢京台面无表情地递上两盒药物。
“一次性服用米非司酮片200毫克,用药36~72小时后上午口服米索前列醇片0.6毫克。二十分钟左右会出现下腹部疼痛,在服药之后二至六个小时会排出妊娠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