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
刘奶奶把何正阳也拉到一边,虽然何正阳还小,没开窍,可被这些污遭东西污了眼睛怎么办。
“你这是要害何厂长啊,你太不要脸。”刘奶奶和气了一辈子,骂人也骂不出难听的。
杏花娘被打,又被刘奶奶骂,可怜也装不下去了,想打季静娴,顾忌人高马大的何兴生,张口就骂刘奶奶出气。
“你个死老婆子,这是我们和何家的事,和你有半分钱的关系,多嘴多舌个老不死的,怎么那么能多管闲事赶紧找个地方去挺尸,把棺材板子压住喽。”
杏花娘骂惯了人,什么黑往外秃噜什么。
何兴生示意何正阳去找保卫科来,这娘俩就是不是能讲理的人,真撒起泼屋里这些人都不是这娘俩的对手。
刘奶奶被杏花娘气的说不出话,季静娴更不是能与人争辩的,被杏花娘不要脸的气势给压了下去。
刁杏花扯过桌布挡在自己身前,慢慢把扣子扣上,坐在她娘身边,不言不语,好像刚才杏花娘扒的不是她衣服似的。
杏花娘看堂屋里没一个能跟她对上一个来回的,登时就来劲了,把自己最初的打算都给说了出来。
“何厂长,来之前我都打听了,你家里没个长辈,就怪不得你把日子过成这个样子,连个亲生的孩子都没有。
这过日子过的是个什么就是个孩子,这女人啊,长的再好,生不出孩子就是不行,你看看你家现在这口子,除了张脸还有什么,这瘦的,没胸没屁股,就不带能生孩子的架,这样的女人就不能要。
我家杏花就不一样了,何厂长,你看看,我家杏花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不算这丫头,她可是生过两个儿子,再生肯定也是儿子,我这姑娘就是个命里带子的,进谁家旺谁家。
何厂长,你和我家杏花才合该是一家人,你看你抱养了杏花的闺女,那就是缘分,现在的婆娘又一直也没给你生下个一儿半女,杏花和她现在的男人也过不下去了,这是不是就是那话说的老天都在给你们牵线做媒,你们俩要是合成一家,保准你明年就能抱上大胖儿子,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杏花娘边说边笑,好像都看到刁杏花已经生下了何兴生的孩子一样,可给在场的几个人恶心坏了。
季静娴忍不住要骂上几句,被何兴生拦下。
“让她说,一会儿让保卫科的把她们带走,和她犟犯不上分,再伤了你。”
何兴生把季静娴拉到自己身边,这个杏花娘就是个泼妇,可别再刺激她撒了泼,屋里不是老人就是孩子,他一个大男人还容易被讹上,先避避,等保卫科来收拾她。
何兴生又把何玉梅和刘奶奶往后拉了拉,几个人凑一堆看杏花娘唱念做打。
杏花娘越说越起劲,她见没人反驳她,以为何兴生被说中了心事,哪有男人不喜欢儿子的。
杏花娘卖力的推销自己闺女,恨不能立时搬张床来,把何兴生和刁杏花亲手扒光了,送进一个被窝成就了好事。
杏花娘越说越下道,马上要到少儿不宜的程度了。
季静娴把何玉梅拉到自己身边,双手捂着何玉梅的耳朵,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怎么能在孩子面前讲。
在几个人耐性耗尽忍不住要动手的时候,保卫科终于来了。
保卫科科长带着三个队员进了门。
“何厂长带着家里人往后靠靠,我看谁敢到咱们市三煤矿来找事,这不是来找事,这是来找死。”
在保卫科可不分什么男女老少,都统一一个态度,坏人可不分年龄。
杏花娘这样的这几个月他们保卫科可是对付了不少,战斗经验足着呢。
保卫科科长上下一扫就看出来杏花娘就是个一般泼妇,心眼子多不了哪去,这出戏说不得后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