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想不起来,银浪索性不管了,等回衙门交给县太爷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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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县衙。
县令梅友良,师爷贾继康,在衙内接迎,见崔燃归来,梅友良立刻大大的恭维起来,“崔捕头真是本县令手下的得力干将呐,本县令来太平县已有三年,这三年多亏了崔捕头鼎力相助,老爷我那等顺利办完这个案子不日即将升迁,崔捕头你放心,他日有本县令一分定不忘记你崔捕头!”
崔燃当然知道梅友良诸此云云无非为了那些缴获来的古董,她抽抽嘴角,淡道::“老爷你别吹了,没有。”
“什么?!”梅友良脸色唰地就沉下来了,“不是说消息确凿,他们今晚在小酒馆交易吗,怎会没有?!”
崔燃又道:“现场一无所获。”
一、无、所、获!
梅县令心脏病都要犯了,贾师爷赶忙将人扶住。
“怎、怎会一无所获?”
崔燃推测:“许是歹人狡猾,透露给我们假的消息,真实的交易日期并不在今天,又或者为了掩盖证据他们当场销毁了赃物。”
当、场、销、毁!
梅县令当真要背过气了,贾师爷赶紧按人中。
崔燃对这一番操作见怪不怪,她骚了骚痒,对梅县令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县令,师爷你们也早休息。”
说罢转身要走。
梅县令道:“慢着!”
崔燃一歪头,不解地看向梅县令,但见梅县令吹胡子瞪眼道:“没有赃物你叫老爷我怎么结案?”
崔燃笑了,对梅友良道:“老爷,但凡您老人家舍得从库房里拿出那么一两件顽器,就有证据结案了。”
“崔燃!”梅县令掐腰跳脚,“都是老爷我平日太纵容你们了,你给我回来,回来——”
崔燃打着哈欠,背身挥挥手,回家去了。
彼时银浪也赶了回来,在处理完嫌疑人后,银浪跟梅友良汇报,“老爷,嫌犯让我带样东西给您。”
梅友良一听顿时两眼发光,想不到这嫌犯里还有如此懂事听话的好孩子,不错不错。
他眼角一斜,问道:“此嫌犯孝敬何物?”
“不是孝敬。”
“不是孝敬?”
“他让我带块印章给老爷过目。”
印章?
梅友良又问:“这印章是古董吗?”
银浪摇头。
“切。那谁要看啊,放一边吧,每日再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