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所以他选中了易璆鸣,打算让他担任红隼,并且窃取他的身体。
你想要从柯里昂手中夺权。所以你又派人偷走了巴尔的契约之书,对不对?”
k捏着酒杯点点头,“是的,光荣社团里有我的卧底,我这里也有柯里昂的。”
“那你为什么没杀易璆鸣。”莫如心有点不解。
“谋划是需要时间的。”k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接着说道:“因为这件事的重点不在于杀了成为‘红隼’的人,而是彻底铲除‘红隼’的存在。”
“我要‘红隼’站在大家的对立面,而我则是出面对抗它的人。成为恶龙的先决条件是斩杀上一条龙的,对吧。”
莫如心淡嘲一声:“怪不得....”
怪不得k会收留她们,又缠着要加入这场争斗...现在看来或许是自己闯进她的战场。
“你有想过退路吗?我是说,你指望那一箱圣水子弹就能杀死一个恶魔?”
圣水附着在物品上就会失去大部分攻击力,除非是像巴尔那样没有足够力量的恶魔,否则这种赐福的物品几乎没什么用处。
k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几杯酒下肚后,她有些醉醺醺的拄着下巴。“有啊,我不打算把自己摆在明面上,除了最后的‘领奖时刻’....
“如果柯里昂占据了上风,我就把易璆鸣杀了当做投名状,继续蛰伏。但是你出现了,我相信你不会输的。所以我站在你这边喽”。
听到这句话莫如心没忍住,笑出声来:“现在死无对证,你怎么说都行。那句话应该怎么说?”莫如心狠狠嘲讽道:“政客就是骗子。”
“骗子……”k在嘴里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她讨厌这个词,更不希望莫如心给她打上这个标签。
可现在一切都无可挽回,她棋差一招,什么都被莫如心发现了。
于是她爽朗一笑,看上去云淡风轻,道:“没办法啦,在加不塞尔生活,说谎是必备技能。但我更愿意把它称之为讲故事。”
酒吧里的灯光系统还未损坏,到了固定时间便骤然亮起。
迷幻的色彩打在k的侧边,像是演讲开始前的,凝聚在她身上的镁光灯。
“世界是个大舞台,权力是永恒的命题,今天他走马,明天我上任。一个个粉墨登场,都想把金苹果吃到嘴里。”k自嘲地笑笑,接着说。
“可苹果不能白摘吧,你就要讲个故事,演出戏。希腊的神话,换了个名字就变成了罗马的,巧立名目又怎样,有些时候人们根本不在乎故事到底是什么。”
她望着莫如心,说到:“那个时候柯里昂站在你面前,诉说着他的故事和他的初心,你觉得他的故事是真的还是假的。”不等莫如心回答,她又接着讲。
“东方有句古话,叫君子论迹不论心。其实小人也一样,都得演的好看,扮的好看。
柯里昂讲他的惨死的妻女,我就要演一出杀死恶龙的大戏。”
“明天,克丽堤娜就就会在新闻播报里爆出光荣社团所有的丑事,当然,隐去了恶魔,我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接管加布塞尔。”
k向后一靠,四肢舒展起来,她所有的筹划与隐秘现在全都铺陈在莫如心面前。她感受到一阵舒畅与轻松。
她长舒一口气,开玩笑似的说:“原来当个真诚的人这么快乐。”
“为什么?难道你也想建立一个……一个k社团,然后再世袭制的搞出什么黑隼,黑鹰之类的?”
莫如心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荒谬与可笑,她想,如果游戏的真结局是这样,那就实在是太烂了。
“不不不。”k摇了摇手指,“我没那么……”她顿了顿,似乎是在斟酌用词。
“我没那么在乎传承。”
这句明嘲暗讽差点让莫如心笑出声。
k没注意到莫如心的异样,接着说:“我只是单纯的想要阻止战争。加布塞尔短暂的和平只是柯里昂休养生息的手段,他渴望的是更大的地盘,更多的臣民。”
“他想要整个圣利斯德?”
“是的,以加布塞尔为据点,用战争和鲜血,堆出他的王座……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你知道吗莫如心,我特别喜欢这句话。”
k长叹一口气,放下酒杯。
“从43年到现在,战争打了七年,建城建了五年,大家才过几年和平日子。这几年和平日子里,加布塞尔又当了多少年的贫民窟。大家都累了。我知道这里的大多数都是混蛋。包括我。但……”
k皱起眉头,有些不忍,“这里还有孩子,有老人。或许在掌权者眼里,她们的命都不是命。但皮条客该死,那些妓女也真的该死吗?”
柯里昂的规定,为了杜绝这种淫邪的行为,男人要死,女人也得死。
“我跟柯里昂一起来到这个废墟,建立这里我也有贡献。但我一直觉得我难以服众,没能上前一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