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次也把你的头摁到洗手池里去别以为我做不到啊变态!
“是奇犽这么说的吧?”
“如果只有他也就算了,小杰也像是被我吓到的样子。他对我叫了半声集塔喇苦和一声完整的‘奇犽的大哥’。”
不想回忆那个画面,我的少女心在滴血。
“呵呵~杰君的观察力一向出类拔萃。”
“萃个毛?”我很想把他举起来扔到地上去清醒清醒,“他之前考试时还觉得我和奇犽是亲生兄弟!兄弟!!”
“你那副装扮确实……呵~”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银发的时候更像奇犽呢~你没去问问他有没有姐姐吗?流落在外或者……”
“……怎么可能。”我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注视着西索把扑克塔搭上第七层,正向第八层进发。看着西索的扑克,我心情有些复杂。
“怎么不可能?”
“他老妈没有兄弟姐妹,他老爸曾经有但没生育后代就去世了,他爷……算了,反正,甭管是亲姐表姐堂姐都没可能。再说要是流落在外,揍敌客家还不至于不能找回来吧。”
“那么你呢?”他冷不丁问,手上动作仍然没停,“你不也不知道自己父母何许人~”
“那不一样!”讨论这个问题渐渐让我开始烦躁,“我还可能是奇美拉内部制造出的生物嘞。谁知道我是后天改造的成果还是出生就这样?”我从袖管里捻起一根脱落的羽毛,垂下的袖管掉落更多,“以前还不会这么经常掉毛的,停用抑制剂后就开始这样了——”
西索用伸缩自如的爱把那根羽毛粘过去,仔细端详,“感觉你今天情绪有点不稳呢~爱拉,也许你只是到了换毛期,很多鸟类在春夏或者秋冬交替时都会这样。”
那个“换毛期”差点让我笑起来:“是嘛,那冬天的时候我大概就不愁没有羽绒枕头了。”
战斗带来的疲惫让我趴在沙发上睡了一小会。醒来时,茶几上多了一盒录像带。
“这么快就送来了?我还以为至少得明天。”我拆开盒子,里面有三盘录像带。
“是下一场比赛的战队?”
“嗯,抽签抽到五月五日的……魔魂幽……错……魔血幽……不对,魔幽魂血队,这名字难念死了。”我拿起其中一盘仔细看了看,“队长叫魔旦还是魔蛋反正是魔什么来着,曾经在天空竞技场参加过比赛所以只有他的录像带,其它三个字每个对应一个队员……那不是只有四个人?第五个是被藏起来了吗?”
“有可能呢~”西索将一张牌叠到第十三层上,“也许他们想制造点悬念~”
“那不是你的风格吗?嗯,借下你的放映厅。”
现在可以公开的情报:
①本战中爱拉学会在斥力末端叠加具现化气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