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1:1完美复刻出男人的身体线条。
从霍炀的角度看过去,她正好在“他”的轮廓里。
他踢掉长裤和拖鞋,赤脚走近。
林觅雪对他举杯:“要来点吗?”
霍炀:“来。”
林觅雪却不把杯子给他,仰头把剩下的全部灌入,动作太猛,一道深红从嘴角溢出。
霍炀一手揽过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脸,俯身接住了那滴红,再循着甜味上移,从她口中分了一半的——
那不是酒。
霍炀失笑:“你什么时候买的葡萄汁?”
“是呢,你被骗了,”林觅雪笑得像只小狐狸,“不好意思,没有酒后乱性的机会。”
霍炀低叹:“……还真怕你醉了。”
“谁说我没醉,酒不醉我,人醉我呀。”林觅雪退后一步,和他拉开距离。
她手上还拿着画笔,在一边洗笔用的小桶里随意荡了荡,掉转笔头,用水在霍炀身上写字。
她说:“我写,你猜。”
霍炀:“……我?”
“要。”
“享——”
还有三个字。
他嘴巴张张合合,说不出来。
心跳重如擂鼓,血液逆流入大脑,无法思考和动作。
林觅雪扔掉笔,环住他,在他耳边揭晓答案:“我要享用冠军。”
-
林觅雪有先心病病史,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尝试过山车、蹦极、跳伞这类极限运动。
她渴望过、想象过——被无法抗拒的外力推上云霄,在最高处骤然失重,又在坠落到底之前再度拉扯到巅峰。
周而复始,无穷无尽。
现在她体会到了。
-
窗帘一拉,将外界光线变化隔绝,便不知白天黑夜。
林觅雪醒过来的时候,霍炀不在身边。
床单、睡衣都被换过,干净清爽;身上盖的是霍炀的被子,松软温暖,残留有他的热度。
她动了动,感受到腰腿有种剧烈运动后的酸痛,这点不适对比心理上宣泄和占有的双重满足,微不足道。
她抱着被子在平常霍炀睡的那半边床开心打滚,又打开台灯,对着光看右手手链。
吊坠数量增加到七个,五金一铂金一玫瑰金——最新的两个,应该是霍炀在她刚刚睡着的时候串上去的,除了亚锦赛,还有三月的全国锦标赛。
另一只手食指拨过,小奖牌们碰撞摇晃,发出风铃般悦耳的叮铃脆响。
全国冠军。
亚洲冠军。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能升级为世界冠军。
这样的一个人,完完整整,从身到心,都属于她。
手机被霍炀放在床头柜上,林觅雪解锁一看,晚上七点。
嗯,还好,没有跨天。
肚子后知后觉“咕咕”地叫。
卧室门半掩着,零星的声响和淡淡的香气从门缝传进来。
林觅雪喊:“阿炀?”
声音有点哑。
几秒后,霍炀出现。
“醒了,饿不饿?”他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摸摸林觅雪的额头和脸,拿了杯温水给她润嗓子,“我煮了皮蛋瘦肉粥,叫了只清炖鸽子。”
“嗯,抱。”林觅雪伸手,被霍炀从被窝里捞出来。
霍炀单手抱着她,先去开窗透气,再走到客厅。
林觅雪一眼就看见了黑板墙上的人体写生,“唉”了一声:“我是不是给‘你’穿件衣服比较好?”
其实只是大致形状,没有重点,算不上限制级,但林觅雪感觉自己画得挺诱人的。
霍炀回头瞟了眼:“随你,反正不会有别人来,先吃饭。”
比起花费三位数的滋补炖品,林觅雪更喜欢霍炀煮的砂锅粥,配上何玉莲腌制的开胃小菜,一连吃了两碗。
霍炀先前已经吃过了,又陪着她一起喝了碗粥,随后削好果盘端给林觅雪,让她坐在客厅里看动漫,自己洗碗收拾卫生。
说起来,霍炀简直是家务全能。
林觅雪的房子定期会叫家政上门大扫除,五个姐妹凑不出两双会做饭的手,极少开伙;霍炀这儿平常都是他自己打扫整理,林觅雪过来,除非她有特别想去外面吃的店,不然都由霍炀买菜做饭。
他烧出的菜和林建国何玉莲一样家常美味,林觅雪越吃越习惯,甚至上瘾。
估计很快她会对另一种味道上瘾。
林觅雪心血来潮,拿起笔和颜料,在写实的基础上凭借想象继续加工。
她画上了自己。
等霍炀收拾好回来,墙上的简笔画从单人变成了情侣考拉抱。
很普通平常的姿势,每次和林觅雪小别重逢,她都会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