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老方……就是之前那个在集团总部当保安被欺负,然后你给她解围的退伍老兵,我现在让她做我的保镖。”
“她妈妈病好了,前两年刚结婚,生了个女儿。”
“我估计她女儿喜欢骑大马,所以让我侧坐在她肩膀,跟憨实的一人……”
顾西洲敛眸笑了一下,鸦羽般的长睫微颤,好半晌才颤声说:“前几个月我去了监狱,刺激了苏南风好一顿。”
“我说你被我强制标记,生了个孩子……本来今天是想告诉她,你产后抑郁,刺激她发狂的,但我发现这好像没有什么意思。”
“我有点……厌倦了。”
顾西洲伸手,纤长的手指隔着玻璃点在苏知意的脸上,语气沉沉:“知意,醒过来吧,醒过来好不好?”
“哪怕是像之前一样,拿刀捅我,憎恶我,怨恨我都没有关系……”
“听不到你的声音,我好怕……”
顾西洲叹了一口气,俯身将自己的侧脸贴在休眠舱的玻璃缸壁上,紧紧贴着妻子的脸颊,哑着声音说:“除了对你……我这一生,没做过什么坏事。”
“你这么爱我……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我呢?”
如果这是她利用与欺瞒爱人的惩罚,那么死的为什么是苏知意,而不是她?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拽着一线缥缈的希望,她已经受够了这样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