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条件,是东郭笑与大陈子两人都能让婉秋满足,但班婕妤肯定做不到的呢。”
陈长安习惯性的再次拿起树枝开始在地面写写画画:“从进入皇宫到现在每个人物的出场与存在基本都有用处,最开始见面的德妃其实就是厉鬼珍妃,而香妃的日记册子,帮助我串联起了整个事件。”
“那么男婴呢,他不是厉鬼,是香妃死在胎中的婴儿,为何又与珍妃一同在宫中杀人,他的存在似乎有些牵强多余……”
“如果不多余,肯定也有独属的作用,等等……难道……”
陈长安眼皮猛的一跳:“婴儿,孩子,这……不可能吧!”
他的表情慢慢紧绷,凝固,说不出话来。
夜风呼呼呼的吹刮,过面如刀,两人隔着道宫门许久无言,直到苏婉秋一声咳嗽打破略微有些尴尬的平静:“你既然已经猜测出我离开的限制条件,为什么不说出来,为什么不做呢。”
“不……我……我还不知道!”陈长安结结巴巴的回答。
“不,你知道!”
下一秒苏婉秋的声音宛若大珠小珠落玉盘般响起:“男婴虽然不是班婕妤的孩子,但他的存在就是为提醒你班婕妤还有个特殊的身份,母亲,她腹中的不是借来的种,而是真真正正与皇帝所生!”
“而大陈子与东郭笑两人有什么特殊,或者说共同点呢,他们的共同点就是同为男子,那么,我离开皇宫的限制条件显而易见,就是和班婕妤一样,成为怀有枕边人亲生骨肉的母亲。”
“没错,正是怀孕,班婕妤永远无法帮我做到,因为她是女人,而假太监大陈子与东郭笑可以。”
苏婉秋不由的慢慢垂下臻首,再抬起来时,脸腮挂着温柔而又浪漫的笑容,字字句句道:“所以陈长安,你还在等什么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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