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不用。”
三姥姥说,凭着脚印,三姥爷就能判断出,这黄鼠狼是公还是母,多少斤、多少年。
同时也能预判出,它走动的路线。
那泡尿,浇下去,黄鼠狼就“挪”不了夹子了。
而且三姥爷已经达到,想夹它左腿,就不会夹右腿,炉火纯青的地步。
第二天中午,柱子的儿子来三姥爷,说是确实打到了黄皮子,让三姥爷过去看看。
三姥爷去的时候,只见那黄皮子被夹住了后腿。
它看到三姥爷后,不停磕头,那眼泪像断了线一样。
最终三姥爷没有放过它,一锹把它拍死了。
扒皮开膛的时候,看到它肚子里还有刚成型的崽子。
随后的十几年,谁家发生的邪事,三姥爷都会到场,只要涉及到黄鼠狼,无一例外,全部当场打死。
这两年随着年纪大了,三姥爷的身体越来越差。
先是一条腿突然走不了路,没多久,一只眼睛也看不见了,去医院也没查出什么来。
回来后,吃的越来越少,一百四十多斤的人,两个月瘦到了八十多斤,成了皮包骨。
提及此事,三姥姥情绪崩溃,失声痛哭。
母亲埋怨我,不该追问这些事,让我滚回西屋去睡觉。
可当我闭上眼睛,那只通体白毛的黄鼠狼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