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有几张破损的厉害,用透明胶带小心地粘起。
名叫老严的男人叹了口气,他面前的钱已经输的没几张了,只剩下几枚硬币孤零零地躺着,他吐了一口:“真晦气,他妈的,今儿运气怎么这么不好。算了算了,不玩了,等改日我运气好了再和你们玩玩。”
他一把抓起剩下的硬币,把背后的麻袋收笼了下,背了起来,就这么背着一袋垃圾往村外去了。
这么一场戏,看下来竟是毫无收获,江曲陵三人无奈还是只能在天色暗的时候开始打道回府,毕竟再找下去,也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
……
当江曲陵回到下榻的酒店时,天色已经非常晚了,他与江慎思两人于二楼用餐,这时却于微风中送来了一阵清香,那香味前调如桂花一般清雅浓郁,中调又如缓缓流过的玫瑰之海,给人以艳丽的感觉,尾调则是往复一般的清甜。
那是如烟笼月罩的女人,披着镂空云蕾披帛,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旗袍,旗袍中勾勒出蜿蜒的曲线,清雅中带着一丝性感,女人用的口红很淡,淡红色的嘴唇如玉一般的莹润,只想让人一亲芳泽。
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安静,屏住了呼吸,仿佛会惊扰了她一样。
她逶逶而来,袅袅婷婷间,是微抿而矜持的笑。
解琉霜踌躇不决,她刚从上面下来,看到女人,良久才略有担忧地开口:“妈,你怎么来了。”
“我受邀来参加一场晚宴。”女人的声音如同她的人一样莹润又带着一股烟气,空灵飘渺。
两人的称呼让在场众人心中都大吃一惊,这么年轻美丽的女人已经是一个漂亮姑娘的妈妈了吗?
即使是江曲陵也为解琉霜的妈感到惊讶,蛇蛊脉的虽然同样有驻颜之法,但那种驻颜之法极为严苛,即使再好的驻颜术也会留下痕迹,江昭钰的师傅江雪新虽然外表看起来像个天真女孩,但细看,仍能发现皱纹。
但这种普通女人的保养,却如天然一样,丝毫看不出一点时间留下的痕迹。
“是那个人邀请的吗?”解琉霜怔怔地问。
“嗯,”解芝芸点点头,摸着解琉霜的脸,神色温柔,“霜霜,你今天工作已经够晚了,就不需要你了,我会和他们说的,早点回去吧!记得路上小心点。”
“我想留下来,我有点担心你。”
“没关系,我会照顾好我自己,霜霜,回去吧,别让我为难。”解芝芸轻轻地揉着眉角,神色似乎有点烦恼。
这,这,这话语间似乎流露出什么暧昧的东西,江慎思拉长了耳朵,打算听听这一桩美人的桃色新闻,毕竟人都是好八卦的,他尤其如此,这宴会怕不是什么正经的宴会,解琉霜听自家妈妈的话,不管这一桩,还是坚决反对呢?
一想到那个漂亮姑娘在烦恼自家妈妈的烂桃花,江慎思不由为她肃然起敬,连带着和她感觉亲近了很多,毕竟有这么一个妈妈,解琉霜还真是辛苦呢?
但解琉霜并未如江慎思预想的一样,慨然拒绝,而是沉默着和往常一样提着包走了。
这让江慎思想要吃瓜的心落了空,他失望地垂下肩角,还以为能看到一场好戏呢?结果什么也没有。
一想到今天的收获基本没多少,结果回来连好戏也看不上,感觉生活都变的无趣很多。
解芝芸将解琉霜打发走后,就在众人的眼光中,款步姗姗,走向深处,徒留下一众男人痴痴盯着她的倩影。
和解琉霜相比,或许容貌并未远远的超过,但那一举一动中的风情,却是解琉霜这种小丫头完全不能比的。只要是在场的男人,都不能不被那一抹风情吸引,只在心底留下这么一句感叹。
“今天这饭吃的不虚啊!”安静的餐厅中低低的传来这么一句感叹,让所有人不由自主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