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冬最后的攻击并没有对解晦造成什么样的伤害,而在这一轮的爆发之后,局面就向一面倒的形势倾斜。
你甚至无法置信这世上有这样的□□强度,几乎没什么武器能对他造成伤害。
江昭钰看的一时心急,拿出□□,向解晦打了一发,然而什么也改变不了。那子弹停在他肌肉上,就再无寸进,反而掉了下来。
“别!”江水冬急忙喊道。但阻止不了什么。
她只让解晦的眼神更冷,他暂时放过被他攻击的身上全是窟窿的江水冬,手上武器指向江昭钰。
下一秒,江昭钰的身体直接向远处飞去,无力地倒地。
她吐出一口大血后,就只剩下一副吸气多,出气少的模样了。受到江昭钰的牵连,江慎思也和她一样垂死在地。
在场清醒的,就只有江水冬这个人了。
他将自己的袖子撕下,粗鲁将伤口包扎,他身上的伤口很多,但幸运的是大多不是致命伤,即使是被压着打,他也尽力地避开了致命的地方。
当解晦,将那奇异的武器放置于江昭钰上方时,江水冬及时赶到,拦在了他的面前。
“你要对付的是我,冲着我来就行。”江水冬挡在江昭钰的面前,冷面说道。
解晦歪了歪头,呵呵笑了起来,他踢了踢垂死的江昭钰,说:“是这玩意自己破坏我和你的打斗,她活该!我就想让这玩意死!”
说到后来,他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死死地踩着江昭钰的胸口。
江昭钰睁着眼,眼里流了泪,她死死咬着唇,口中呼吸急促。
江水冬用剑砍向解晦的腿,解晦才躲开,才放掉江昭钰。
“那好吧,我就先解决掉,你既然想送死,我就帮你一把,放心,等你变成我桌上的美食后,你们叔侄们的部件会在一起的。”解晦舔舔舌头,笑着说。
江水冬再一次与江水冬的对决,变得完全的一面倒,解晦一条尾巴插进江水冬的手臂,他随意地甩动着尾巴,带着江水冬整个人疯狂往下砸,享受地听着江水冬的惨叫声。
然而砸到一半,有隐秘的剑光闪动,解晦一惊,正要躲避,原本轻松的压制突然变得强烈起来。
那利剑流畅地刺进解晦的胸口,解晦想到将剑折断,却怎么也无法折断利剑,下一秒,黑色的剑带着血液拔出。
连带着他的力气也一起流失。让他不由地跪坐下来。
禁术术法,血散。这同样是江曲陵找到失散的禁术残篇,靠自己推演出的禁术。它需要将剑插进他人接近胸口心脏的位置起效,可以抽取别人的血气弥补自身。
江曲陵冷眼看了看暂时无法动弹,僵直着身体的解晦,虽然他很想将这只怪物解决,但没有时间了。解琉霜就要追上来了。
因此他只能将江水冬扶起。
“四叔,你没事吧!”
江水冬苦涩一笑,他扶着胸口摇了摇头,露出胸口。
江曲陵一惊,心头带着酸涩,只见一枚骨刺已经完全插入心脏,他和这些怪物不一样,是正常人的身体,这种插入心脏的伤,几乎已经活不下去了。
“曲陵,你的实力比我想的,比家主以为的都要强。家族里有你就跢了,我已经不行了,你带着昭钰和慎思走吧!我来给你断后。”江水冬勉强撑起身体说。
他站的摇摇欲坠,但还是一步又一步地挡在江曲陵的面料。
只见竹林外,声势浩大,即使是普通人的耳朵也能听见远处怪物们的吼叫声以及震耳欲聋的前进之声。
“我,”江曲陵很少没有遇到如此艰难的选择和如此可悲的境遇了。
明明,如果他再果断一点,是不是就不必面对如今的选择。
他几乎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像江昭钰说的那样早点离开,反而会更好。
但他还是摇了摇头,他们不会给出这样的局面的。这些怪物很谨慎,或者说解琉霜那个女人很谨慎,他想起曾经的一枪。
然而时间不容他选择太多,他艰难且低哑着声音回答,眼中似乎有着微红,“我知道了,水冬叔,你,你要活着,我相信你,能活下来的。”即使他知道,这份可能就像天方夜谭一样。
江水冬开朗一笑,推动着江曲陵一样就像催促一样。
江曲陵抱着江昭钰和江慎思离开了。
而就在他离开不久之后,解琉霜带着败伥们追赶了上来。
江水冬扶着手上的银剑,就像摩挲着自己的情人,剑玉一族,每一个人都有一套藏于身体里的剑阵。是他们出生开始就刻在身体里的一套剑法或者阵法。
这套剑阵用他们的呼吸,用他们血脉涵养一生。曾经这套剑阵,是他们一族随意就可以用出的。
然而天地灭法,没有灵气,他们就只能用血液用手腕中的玉,胸口中的玉去养了。
血液流通于他们全身,那剑气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