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瞩珩终是回神看向她,只是眼里的暖意淡了些,语气也平平的,“却也聊胜于无了。”
那般淡漠的深情,不像是谈论弟兄,反倒像是谈论擦肩而过的陌路人。
阮沨泞想着,也许是悲痛于战死沙场,也许是无奈于类似她一般离家,总归看不透他的态度,便也识趣儿地不提了,只是呐呐打手势道:“你光说弟弟了,还没有夸夸我。”
这话太亲昵,江瞩珩不由愣了下,随即眸里重新染上温柔的笑意,“嗯,阿泞做得很好,比我教导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好,所以要继续努力才是,对吗?”
那双眼睛太好看,阮沨泞尤为喜欢看它流露出笑,也歪头咧起嘴,肯定地回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