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成无动于衷,依然对阮元初施加暴力,直到阮元初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停了手,他有些担心的盯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她没事,还睁着眼睛。
“你送我去医院吧,真的特别特别疼,你送我去医院吧,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求求你了。”阮元初疼痛难忍,面色惨白惨白,豆大的汗珠将她的全身浸透,易泽成平时打她如家常便饭,但都是带着羞辱性的惩罚,今天,他似乎真的想打死她。
“闭嘴吧,我真想弄死你!”
易泽成坐在床边深深吸了一口烟,情绪渐渐平复,今天他太冲动了,原本就只是猜测,他还能控制住自己,等了解清楚之后再来惩罚她,但当他收到陌生人传过来的视频,他彻底就疯了,这个女人太脏了,他觉得只是惩罚她就太轻了,他恨不能扒了她一层皮。
一根烟了,趁着夜色,他拿出手机的手电筒,四处照了照,还果真在一个镶嵌着珠片的首饰盒上发现了端倪,他将针孔摄像机取了下来,仍在地上狠狠碾碎,他本该生气的,可看着她满身伤痕,突然有些后悔,打也打过了,他现在也没什么力气,想着等她醒了,再来问问她什么意思!
易泽成将阮元初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看她满身泥污,赶紧跑到洗手间,将水温调了个合适的温度,将毛巾浸湿,帮她擦洗干净后,才帮她上了药,处理完这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他看了眼手表,换了身正装,离开了房间,临走前他将房门紧锁,就像以前每次打过她之后一样,将她锁起来,不让她与外界联系,等过几天哄哄她,就会好的。
阮元初也不知道她是多久后才醒过来的,只知道她醒过来的时候全身五脏六腑都剧痛无比,整个人都好像要死了一般,她的身体她最清楚,这次如果不去医院的话,恐怕她不死也会变成残废,而易泽成是绝对不会送她去医院的,即便是她因此死了,他也会将脏水泼在她身上,让她死得不明不白,她糟了这么大的罪,决不能死!
她躺在床上试着动了动,稍稍抬起肩膀就牵动着全身的伤痕,她强忍着锥心刺骨般的疼痛从床上爬下来,当瞥见床底下的男士外套后,她松了口气,忍着剧痛拽出了衣服,她从外套里掏出了一部手机,那是在慧心分院时,她与那个男人拉扯时,他无意中落下的,原本她也没发现,直到易泽成去结账,她收拾物品的时候才发现,就悄悄藏在衣服口袋里带了回来,事发突然,易泽成根本没有怀疑过。
阮元初将手机开机,万幸手机没有密码,她先是拨了弟弟阮明哲的电话,明哲的电话关机,阮元初拨了几遍都是关机,她着急了,她一边死死盯着门口,一边思索着该打给谁求助,她不敢再求助朋友,几年前她不是没有想过逃跑,也请了朋友帮忙,可却被易泽成发现了,后来不但没跑成,朋友还被控入室偷窃,她不想再连累别人,可眼下她被锁在房间里,若再不就医,恐怕也性命难保,就在阮元初左右为难之际,手里的电话突然震动起来,她看了上面的来电显示。
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