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悟主场
过甜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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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我接受了五条老师的告白,与他定下了石上三年之约。
但我真傻,真的。我早该想到五条悟这么个人,一旦更进一步后,就会将攻略进度视为自己应得的战果,绝不会再后退。
别说三年了,短短三天他就变成了我身上的大型挂件。
“请你下来,五条老师。”我的拳头握紧了。
“不要嘛。”他反而把我的手送到嘴角亲了亲。
“你搞清楚一点,我们现在排队,前后有很多人。”忍受着路人时不时的侧目,我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个人,明明打麻将赢了,趾高气扬地叫我去排队买限定巧克力,却自己也跟了过来,自顾自地挂在我身上。
“现在大家都看到啦,我们很般配呢。”他把我搂在怀里,用黏糊糊的语气说道。
不,没有人会想在寒风里排队时吃情侣的狗粮。
该感谢东京街头的市民足够冷漠吗,虽然五条悟的举动这么显眼,但起码没有人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这么一想,我更感觉丢脸了,自暴自弃地把头埋在五条悟怀里,生怕被曾经的熟人认出来。
他心情很好地抚摸着我的头,不一会儿玩起我的头发。
在石上一个月后,我终于发现,我这样的行为是对五条悟的一种纵容和溺爱。
因为之前亲了额头,所以每天晚上告别前都要亲亲才行。本来他是想亲另一个部位的,但是我捂着嘴坚决不从,他只好遗憾地放弃了。但相应的,额头亲亲需要增加两次,变成了早中晚的例行事项。
拥抱就更不用说了,自从有一次我等公交时没戴围巾,因为怕冷所以放任他的行径后,我走到哪儿他都要黏上。当我举步维艰气喘吁吁时,他反而提出了“不如以后由我抱着你走”的建议。当然,我冷漠地拒绝了他。
给他送过便当后,他便一定要跟我一起吃饭。除了吃饭,五条悟还热衷于喂食与反喂食。
“来喂我嘛。”他又在撒娇了。
“你有筷子。”我大口大口吃着饭。
筷子被他“不经意”间扫落到地上。
“这下可怎么办,我没有餐具了。”
“那你不吃。”我已经决定不会再溺爱这个年近三十岁的儿童。
“怎么这样……”他看起来一点都不沮丧,反而顺手从我的手中拿走了勺子,“那就我来喂你吃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满满大一勺的饭菜就已经送到了我的嘴边。
“快张嘴,啊———”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我还是屈服于他的淫威,一口咬住勺子。
他把勺子往我嘴里送了送:“量会太多吗?”
“不多啊。”我咀嚼着饭菜,“你小心点别撒出来就行。”
“你的嘴看着挺小的嘛,但是其实也挺能装的。”
怎么听着不像好话呢?我瞪了他一眼,咽下了饭菜:“不是我瞎吹,我的咬合肌可发达了,一个大苹果我一口能咬掉半个。”
“哇,好怕。”他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却把勺子重新塞进我的手里,“好了,现在该你喂我了。”
“不要。”
“为什么?”
“因为上面有我的口水。”
“没关系我不介意,对了,我可以躺在你的腿上吃吗?”
“不行。”
“为什么?”
“因为躺着吃饭会胃下垂。”
五条悟笑得莫名其妙。
我本以为在这场阅历、身份、实力都不对等的恋爱中,他会是更稳重成熟的那一个。但现在的情况是,我觉得我是三岁宝妈。
我将这些事讲给了国内的闺蜜听,希望能从她那里获得一些建议。
她得知我们是职高师生恋后,先是礼貌地询问我是否被精神控制以及是否需要帮忙报警,然后帮我分析起他的行为逻辑。
“你确定他不是图你的色吗?”
“我记得他同期的美女挺多啊,应该不至于看上我吧。”
“那可不一定,有些男的荤素不忌。”
我报了一下男朋友衣柜里衬衫的平均价位。
闺蜜沉默片刻:“……那他确实犯不着图你的色。”
“对吧对吧!”我激动地点头,“那他为什么每天要挂我身上啊。”
闺蜜提出了另一个角度:“会不会是缺少安全感?”
“安全感?”
“对,平时他这么对你,你是什么反应?”
“把他撕下来,撕不下来就摆烂。”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你对他的冷淡态度让他产生了不安感,所以进一步确认你的心意和态度。”
原来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