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看着她歪着头,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呆样,越看越觉得可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嗯,我找会别的借口。”
“哎呀,别摸我,头发乱了!”宋浔州赶紧把他的手从她头上拿下来,“你简直是居心不良,我还以为你那会儿对我没意思呢!”
“嗯,我现在也居心不良。”说罢,伸手抱住宋浔州手放在她脑后让她微微仰头,亲了下去。
“你别老是……嗯……唔……”宋浔州快要烦死他了,怎么那么爱亲啊,还冷不丁地抱住她就亲,亲亲怪!!!
不过很快宋浔州就没心思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了,白成的吻技很好,每次和白成亲吻宋浔州总是晕乎乎的,随便白成为所欲为。
好不容易等白成放开了,她还保持着张开嘴的傻样。白成看着眼前嘴巴微微张开,脸蛋还带着因接吻缺氧而出现的红晕,眼睛也变得雾蒙蒙、水润润的女孩,忍不住抱着她又亲了起来。
这回等宋浔州清醒过来是真的暴躁了,有那么好亲吗?!
很快国庆就到了。
宋浔州说国庆前三天都会待在岐周市,有空。于是白成便说就这三天来岐周旅游。
白成说他是8点的高铁票,大概十点半会到岐周南站,问宋浔州要不要来接他。
宋浔州说:“好。”
10月1日那天,宋浔州起了个大早,她很精心地打扮了一下,诚然宋浔州长得很不错,大眼睛,高鼻梁,白皙的皮肤,高挑的个子,美女要具备的条件她似乎都具备了。但她在她的高中时期没有收到过任何人的情书,更不要说当面表白这样的事了。她甚至连好朋友都没有,唯一的赵冰辰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并不是在高中交到的好朋友。
其实宋浔州也明白问题在哪里,那就是她真的太安静了,根本不想与任何人交流,一下课就趴在桌子上睡觉,连上厕所、去小卖铺这些也是独自一个人。她认为白成不是很喜欢在□□、微信跟人聊天,其实她自己更不喜欢,起码在高中时期宋浔州甚至懒得去加班里任何一个人的联系方式。
但她在白成面前是不同的,她偶尔会跟白成吵架吵得面红耳赤的,宋浔州回想整个高中她也只跟白成一个人吵过架而已。她也会被白成的某些话逗得忍不住笑出声,但是那些话大多数并不是白成跟她讲的,而是白成跟别人讲话,她总是忍不住关注白成的一举一动,被白成和别人的玩笑,逗得傻乐。
每次在人群中她总是能一眼锁定白成,上课白成回答问题时,总是带着美好滤镜去看他,认为在回答问题的少年甚至是带着光的。每次与他不小心对视了一眼,心脏总是会猛地一颤,然后匆匆地别开目光,青春期的少女很是倔强和别扭,她不允许任何人看出她的心思,即使那个人是她的心上人。
所以宋浔州上了大学之后,下了狠心去改变自己,变得比以前活泼,也变得更加能言善道了,刚入高中的宋浔州希望在高中时期就成为这样的人,但高中时期的宋浔州没有能改变自己,大学时期的宋浔州做到了。
宋浔州站在高铁站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国庆期间高铁站的人流量实在是太大了,看着如潮水般的人群,即使她努力地辨别,也寻找不到那抹身影。
“宋浔州,回头,我在你身后。”很多年以后宋浔州依然很清晰地记得那个场景,身穿白色衣服的少年,站在拥挤的人群中朝她招手,冲她扬起了很灿烂的笑容,那时候的阳光、微风都显得那么合时宜。
“白成。”宋浔州朝他走了过去,“要我帮你拿吗?”说着伸手去拿他左手上的手提包。
“不用,拿得了。走吧。”白成的手往后缩了缩。
去酒店的路上,两人相顾无言。
宋浔州暗暗唾弃自己,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这时候哑巴了。
到了酒店,白成放下行李就说要带她去吃饭,宋浔州连推脱一下都不行。白成说已经预约好了,取消不了。宋浔州一看是一家很有名的网红餐厅,生意很火爆,宋浔州前不久还发朋友圈说想去,可惜她根本约不上号。
宋浔州悄悄摸摸地看了一眼白成,没想到他居然会想去这样的餐厅吃饭。
白成真的是一个很幽默风趣的男生,和他在一起总能让你感受到一种如沐春风般的感觉。而宋浔州简直就是一个隐藏式的话唠,总有一种前十几年讲的话太少了,上大学之后就要补回来的感觉。
所以很快他俩就餐厅里聊得热火朝天的,大部分都是宋浔州扯东扯西的在那里讲,白成附和他,偶尔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突然也不知道白成说了些什么,宋浔州笑得东倒西歪的,笑得肚子都痛了,大口大口地喘气,脸都笑得红彤彤的,她努力地想忍住,但是她做不到啊。
白成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眼里都泛着笑意。
过后宋浔州回想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但她就是想笑,为此她自嘲道:“我也不知道我在笑什么,总是莫名其妙地想笑,哎,我这狗屎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