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小心些的好。
毕竟是上头打过招呼要照顾的人,浣娘给白芙妗安排的房间还是很大的,这搁别的姑娘那得是花魁娘子才有的待遇了。
白芙妗等那些军卫把她的东西都搬进来离开了才踏进去,她指尖划过桌沿,眼眸环顾四周。见摆设还算入眼,她便身子一转横躺在了一旁的软榻上。
冬莲将门关严实了才凑上来:“小姐!”
“错喽,日后要叫姑娘。”
“小,姑娘!”
白芙妗笑着轻抚冬莲的脸侧:“消息可放出去了?”
“姑娘放心,保管传到贺小公子耳朵里。”
贺小公子贺兰斯,贺太师幺子,白芙妗的头号小迷弟。若是他知道白芙妗被送进了花楼,这京城可就热闹了。
白芙妗是个百无禁忌的,失贞于她而言跟被狗咬了没什么区别,她不会在意但隔应。她不会立贞节牌坊说什么要做清倌儿,可这人么起码得入的了她的眼。
竞拍不能少,她又不想最后是个歪瓜裂枣的,便只能利用一下她可爱的兰斯喽~
很快太阳就落了山,天上人间楼中的舞台下挤满了慕名而来的宾客。
白芙妗虽少露面,但明面上还是将军嫡女,盛京上下哪个男人不想看看高门贵女沦落风尘的戏码。
酉时中,舞乐准时变奏,一袭白色宽袖羽衣的白芙妗拿着扇子登台。
纯洁的羽衣、白金的团扇、弱小无依的眼神与白芙妗还未张开便已然透出些魅意的面容,出场就是绝杀,她每一次踩着鼓点的舞步都像是踩在了场下这些男人们的心尖上。
一舞终了,白芙妗就着引导横坐在了被摆上来的软榻上,像件等待竞拍的物品。
底下叫好声不断,白芙妗许是有些害怕,他们只见白芙妗将团扇举起遮住脸、身子还有些发抖。
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更是勾来了一片直愣愣的眼神。
浣娘满意的捏着帕子也上了台:“今儿的主菜各位想必也都听说了,咱也不多废话。起拍价十金,各位请吧~”
白芙妗可是将军嫡女,又是刚及笄不久。她的初夜,十金倒也不算贵了。
在场的都早有准备,没多犹豫便开始出价了。
“我出十五金!”
“吁——你这也太抠搜了,我出三十金!”
“我出四十金!”
……
竞价声此起彼伏,最终停在了一百五十金。他们虽然都有些小钱,但也不能一夜便拿出更多的,再多些上头该猜疑他们是否贪污了。
这些人里大半都是大尧朝中的官员,多少还是忌讳着的,再如何色令智昏也不能真昏了头。
“一百五十金一次!”
“一百五十金两次!”
“一百五十金三……”浣娘还未说完便被人打断了。
“我出两百金!”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大家都有些惊诧是谁如此阔绰,只有白芙妗掩在扇下的嘴角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