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来也不见好。”
贺兰斯这些天不是在贺家就是在宫里,身边护卫就没少过,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发了恶疾。
“那些个暗卫、陪侍都是吃干饭的吗?连个人都看不好!”
白芙妗眼中划过厉色,当即便同浣娘告了假,说是去了他处探亲实际却是乔装进了贺家。
她的易容术很高,贺家没一个人认出她,真当她是萧炎凛请来的高人。贺太师夫妇处处礼待,恭恭敬敬的将她迎进了府。
明明是艳阳高照之时,贺兰斯平日里这个点都进宫上学去了,如今却躺在床上神思不清。
“芙妗姐姐……姐姐……”
傻孩子自己都病得起不来了,还在念着白芙妗。毕竟是自己看大的弟弟,白芙妗还是心疼的,她放下药箱就到床边去探贺兰斯的脉。
经脉紊乱、内火过盛,脏腑也坏了不少,白芙妗冷着脸开了几副药方给贺太师。
“小公子的病症好解,只是若要根治,还得去京郊的婆娑寺清修五年才可。”
“清修五年?!”
寺庙哪比得上贺家照顾精细,贺太师怎么也舍不得把小儿子送那去。
白芙妗渗着冷意的眼与贺太师对视:“太师若真心想保小公子,最好还是按老夫所说的办。”
贺太师被那眼神镇住了,一时竟说不出一句话,勉勉强强才挤出来几个字:“先生容我再考虑考虑。”
白芙妗没再出声,她伸手替贺兰斯掖好被角,心里发了狠。
只是些小毒,本来是不碍事的,随便一个太医都能解决。只是不知是谁,解了一次下一次,毒素积压便坏了肺腑。
贺兰斯自小便矜贵,哪里受得住这般折腾,不过几次就倒了。
不管那下毒之人是与贺兰斯有私仇还是见不惯贺家的风光,贺兰斯都不能在盛京待下去了,得先将人送离风波中心才是。
婆娑寺在盛京最边缘处,远离纷争又能让贺家及时派人过去照看,是最合适的去处。
至于那幕后黑手,她早晚有一天会揪出来的。敢动她的人,死十次都不够的。
白芙妗垂眼遮下眼里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