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都自称什么大师,结果连五行八卦阵都看不懂。胥无期身上的妖邪没被驱除,这山下的门槛倒是踏破了一层皮。
一听到昆仑派和华光派他顿时精神抖擞吓出一身冷汗,这两个门派他哪个都得罪不起。见劝不动,连忙唤来腿脚快的传信弟子,叫他赶紧通报掌门。
男人华发早生,一身素净白衣,盘腿坐在大殿菖蒲上。
传信弟子火急火燎地跑进来,说山脚下昆仑与华光登门造访。
胥衡英睁开眼睛,眼皮的沟壑宽阔而又沉重,耷拉在眉眼显得双眼无神。
“可说了来意?”
“禀掌门,说是要给胥小姐做法事驱邪。”
“胥无期最近在锁妖塔有什么动静吗?”
传信弟子左瞟右瞥,这总不能是在问他吧。
“如往日一样,昼伏夜出、捉摸不透。”
声音是从殿内上方传来的,传信弟子仰着脖子伸头去看也没看见半个人影。
“继续看着,有什么异常再来禀报。”
“是。”
胥无期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她推开窗户,外面正是夕阳最为赤橙的时候。
她不禁多欣赏了会,直到松白叫她第五遍她才听见。
“胥无期,下来吃饭!”
胥无期穿上鞋子火速跑下楼梯,赶到时就看见松白垮着一张脸,像是她欠他许多银子没还。
大红姐朝她招了招手,她便没心没肺走过去落座了。
真是罕见,今天居然有荤菜。
面容削瘦的长发男子坐她对面,她主动搭话道:“柳大爷,你昨天晚上又梦游了。”
柳无玉抬起头,他面颊中有一颗圆圆的小痣,每次他一说话,胥无期就会被那颗痣吸引。
真是长得刚好位置,不阴不柔。
“是吗,我说我今早醒来怎么头有些疼。”
他倒不像大红姐那番痴傻,除了梦游没有别的异常,就是阴晴不定时常掐她脖子。
胥无期看着他完好无事的额头,这人怕不是练了铁头功在身上、
正这么想着,身旁的红姐拿着个啃剩下的骨头架子朝他脸上丢。
“哎哎!大红姐,你怎么可以乱扔垃圾呢?”
胥无期连忙制止大红姐,没有注意到骨头即将碰到柳无玉脸上的那一刻,他身形一晃,骨头落在了身后的木板上。
“您没事吧柳大爷?”安顿好大红姐的情绪,胥无期这才问询柳大爷的状况。
“没事。”柳无玉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我吃好了就不奉陪了。”
“别走啊,好不容易我们才聚在一起用膳的。”她还有事情没有问呢。
“你也快些吃吧,牛牛还在等着开饭呢。”
提到牛牛,胥无期这才想起来还少了一个人:“大白,你把牛大爷喊下来吃饭吧。”
松白瞪着她咬牙切齿道:“我是松白!”
他怀疑胥无期简直是故意的。
牛大爷下台阶,隔着两层楼都能听见。
丘海刚进来就瞧见胥无期笑的前仰后倒:“死丫头你是不是又讲我坏话。”
胥无期眉眼向下一弯装作委屈的样子:“怎么会呢。”
大红姐告状道:“是她……说你像……”
她没说完就被胥无期捂住嘴,“我说你像十八罗汉刀枪不入。”
丘海坐下来,桌子都震了一下。他瞅见柳无玉没吃完的饭,埋怨他怎么天天浪费粮食。
“你吃了不就不浪费了。”柳无玉的吊梢眼向上一翻,不想跟他争辩这件事。
丘海的吃饭速度不说是饥不择食也称得上一个风卷残云,转眼间他盘子里空空如也。
他见胥无期半碗饭都还没吃完问道:“丫头你不饿啊?”
胥无期看着他热切的眼睛,硬生生把“我饿”咽了下去。
“我……不饿……你吃吧……”
这丘海吃不饱也会发疯,说他外貌也会发疯,好在她也是这样,倒不觉得这是病症。
锁妖塔的伙食清淡,也真是难为了他关在这里这么久肌肉也没消失。
丘海拿走胥无期面前的盘子大快朵颐起来,她趁机问道:“你知道胥无期以前是什么样的吗?”
“啊?这我哪里知道。”
这三个疯子,亏他们还在这关了那么久,没一个能指望的。
“小姐你以前从不像现在这样。”旁边候着的松白突然开口,“自从夫人去世,掌门对你很严厉,你昼夜练剑就是为了……”
松白话说一半却又停下,胥无期走到人家面前追问不舍,被他赶了上去。
“哪来的这么多话,回屋去。”
见他锁上门,胥无期气的头发都要飞起来了,又单单关她。
门外柳无玉的笑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