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跑出了洗手间。
夏寻:“……”
这被宠坏的大小姐还真是对戚睆程情根深种了?
夏寻身形有些踉跄地随后走出了洗手间,她脑子晕晕沉沉,没注意到脚底下有个花盆,就在脚要绊到花盆时,一个人影在她面前出现。夏寻顿住脚步,定睛望去,是那个外国男人,艾文。
艾文:“夏小姐在这里,不进去跳舞吗?”
外国友人艾文的中文讲得蹩脚滑稽,夏寻一笑,用流利地英文回答他:“我们可以用英语交流,屋子里有些闷,我出来透透气。”
艾文也笑了,也说起了英语:“夏小姐好像喝得有些多了,我扶你到那边椅子上坐坐吧。”
“谢谢。”
夏寻落落大方地递给艾文一只纤纤素手,艾文也风度翩翩地扶着夏寻过去那边的椅子上坐下。
两个人聊起天来。
夏寻问:“艾文先生来中国多久了?”
艾文:“才来了不久,我的中文讲得很烂,中国是一个很有趣的国家,还有像夏小姐这样的美人。”
没有女人不爱听男人赞美自己美貌的话,夏寻也不例外,这晚上就这位外国友人对她最为友好了,她心情总算舒畅好多,也友好地询问起来:“艾文先生来中国是来旅游吗?打算待多久?”
艾文:“算是来旅游,打算过几天回去了。”
“是么。”
两个人的交流颇为愉快。
这个时候白溪南走过来,他本来想找个地方抽根烟,就看见眼前这一幕,一扬眉,走了过去。
“你不在客厅里跳舞,原来躲这里来了。”
夏寻微笑:“你也要躲这里吗?”
白溪南也笑了笑:“哪里,我出来抽根烟,介意吗?”
“你随意。”
白溪南掏出烟盒,先递一根给艾文,艾文摆手表示拒绝,站起来说:“我进去了。”
白溪南便把烟叼在嘴里,大大咧咧坐到刚才艾文的位置上,翘着二郎腿,点燃了香烟,吞云吐雾起来。
夏寻见他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微一挑眉,“烟瘾还挺大。”
“嗯。”白溪南点头,坦然承认:“想过戒掉,但戒不掉。”
夏寻一笑:“真想戒掉,怎会戒不掉?”
白溪南瞥了她一眼,又抬起头,望着漆黑的夜空,长长叹息:“这点爱好还是不要剥夺了吧。”
夏寻:“吸烟有害健康,你这烟盒上不是这样提醒你吗?”
白溪南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那我情愿少活十年。”
夏寻摇头:“十年,你倒是说得轻巧,人这一生总共有多少个十年可活。”
白溪南盯着猩红的烟头,依然一副吊儿郎当的神气,悠悠说道:“少活一个十年,我这一生至少都在享受这份乐趣。不值得吗?”
夏寻无奈一笑:“行,那你就好好享受吧。”
她不说话了,和白溪南一样,抬起头呆呆看着漆黑一片的夜空出神。
白溪南忽然语音懒淡地提醒:“你出来很久了,该进去了。”
夏寻偏头,目光移到他脸上,问:“进去做什么?”
“跳舞。”
夏寻觉得好笑:“我来参加这个宴会,就一定得跳舞吗?”
“可是有人在等你。”
“谁?”
“还能有谁?”白溪南也转头看了看她,又抽出根烟点上,“当然是带你来的人。”
“哦。”
夏寻表情有些漠然。
白溪南吐出一口烟雾:“晚宴时你去了一趟洗手间,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他在找你呢,你却躲在这里。”
夏寻解释:“我没有躲在这里。”顿了顿,又说:“今天晚上喝太多酒了,跳不了舞了。”
白溪南笑了,笑得很是兴趣盎然,感叹道:“你还真是不把戚睆程放心上啊。”
夏寻:“哦,那我该怎么样?他是今时不同往日了,难道我就该时时刻刻贴在他身边,讨他欢心?”
白溪南挑眉:“你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吗?明明是他在讨你欢心,你却故意不出现在舞会上,你让他跟谁跳舞。”
“有的是女人想跟他跳舞。”
“哦,意思是别的女人和他跳舞,你其实一点不在乎?难道今晚发生的这一切只是戚睆程那小子在自作多情?”
夏寻不作声了。
当戚睆程找到夏寻时,看见夏寻和白溪南坐在一张长椅子上。
他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说了很久,都没有发觉他在身后注视着他们。
“刚才你和艾文聊得挺开心啊。“
“嗯。艾文先生人挺好,可惜过几天就要回国了。”
“他不回国,留在这里也没意思了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