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芜沉默片刻,抬眼看了一眼天色,“来不及去找了。”
“我打听到了一些。”杜秋生和宋晚照走来,身后跟着白折玉。
谢平芜点头,“我们对一下信息。”
“这位叫做意非冷的先生,真名叫做赵希,原本并不是极南域的人,被骗过来之后只能龟缩在城内谋生。”
“因为不能修炼,便只能靠画春宫和写淫秽话本子谋生。”
“后来有次走运,卖了一大笔钱,进了一次檀栾楼。”
“兴许是意外,赵希看到了玉竹写的一首诗,当下大为夸赞,正好被玉竹姑娘听见了。”
“再后来,赵希因为画本子进出了几次檀栾楼,和玉竹说了好几次话。”
“后面的细节便不知道了,只知道玉竹姑娘将赵希视为自己。还在玉竹姑娘的引荐下,帮她画了好几次本子。”
“可后来赵希醉后失言,得罪了大人物,便连饭都吃不上了。”
“玉竹姑娘也被迫接客了。”
谢平芜微微皱眉道:“可是不是说,她喜欢的人,是当年卖身赠送路费的竹马么?”
杜秋生摇摇头道:“不过,赵希与玉竹几次见面,便引为知己,兴许赵希便是那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