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压低帽檐翻开剧本 “我们故事现在开始”
“每个人介绍自己的身份记录在面前的这张白纸”
第一位玩家身份有些神秘像是某国的公主
第二位玩家是带刀侍卫他的职责是拥护
第三位玩家扮演的王子他和公主有些冲突
最后所有人目光移向我问我扮演的角色是什么...”
一句话一个暴雷,仿佛在寥寥听众耳里像是什么神秘咒语。
但也不知道这首歌儿怎么就戳中了钟楚瓷的笑点。
她先是绷着脸,有小孩儿在偷偷捂嘴笑,她也就哈哈笑了起来,打破了寂静的尴尬。
商今朝站定,停住声音,“这...这好笑么?”
钟楚瓷抹了抹眼角儿的泪花道,“好笑,这调子好笑的很,我说,商公子不如跳个舞吧。”
言下之意,唱的什么玩应儿。
小孩子也开始模仿他胡乱的编曲,舌头在嘴里蛄蛹几圈,叽里呱啦说些鸟语,仿佛我们小时候啥也不是却执着的模仿英文台词,或者为了撑场面说自己会和外星人说话一般,一般的二笔。
他觉得在众人面前就自己仿佛是个傻子。
商今朝无奈为了挽回形象,换了个抒情的歌儿,唱了几句陈奕迅的十年。
虽然钟楚瓷不懂有些歌词的含义,但曲调还是更适合她这样的古代人,她撑着腮,渐渐跟着哼起来。
很明显,她喜欢这首。
“你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钟楚瓷问。
“梦里。”他屏蔽周遭吵闹的小孩儿,仿佛专门为她回答。
“好听么?”
“嗯。”她低下头去,简短道。
夕阳西斜,商今朝为这些孩子做了饭。
钟楚瓷带着他们在院子里,玩起了类似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她难得笑成这样,恍惚之间有了小米的影子。仿佛她就该这样长大才对,融融晚霞照在她的脸上,商今朝忽然对妻子这个词有了幻想。
直到香气混着热气从房中钻出来,孩子们才停了嬉戏打闹。
一人拿了个碗蹲在院子吃手里的饭。
因为没菜,他们也没有摆桌子,拿着饭碗边吃边散步边聊天儿。
”吃饭前,手要干干净净的。”商今朝拿起灶台上的巾布浸了刚才打来的淘米水,温和的蹲下来擦着每一个领饭的孩子的小脏手。
钟楚瓷立在门口看见这一幕,心中被什么戳了一下,遥记得商今朝这个人,好像从来都不坏。
商今朝盛了最后一碗,唤了一声门口发呆的少女,“钟楚瓷,这是你的饭。”
有个灰头土脸的小丫头嘴上还沾着饭粒儿,跑到灶台边儿童言无忌的问,“哥哥,你怎么一直叫姐姐的名字,你都不叫她娘子。”
钟楚瓷一听这话尴尬的说不出话来,想要开口否认,但见孩子们兴致极高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小粮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拉着同村的小伙伴儿,“小莲,你别瞎说,现在还是今朝哥哥追求阿瓷姐姐的时候嘞,追不追得上难说哦。”
另外三四个孩子立马活跃起来,都围堵过来,稚嫩的童声此起彼伏,“怎么追的啊,怎么追的。”
商今朝用食指挠了挠额角道,“那个...我就是...”
他怎么还打算说下去都不否认这段关系,钟楚瓷合了商今朝一眼,“你回答吧,你怎么追的?”
这厮居然将炸弹扔给了他,“我就是做饭啊,在她生病的时候照顾她,逗她开心。”
小丫头不明白转向钟楚瓷,“那姐姐呢,哥哥对你这样好,你不感动么?”
钟楚瓷耸了耸肩,“我不感动。”
“为何?”
钟楚瓷摘下小莲唇边的饭粒儿,将她从地上抱起来,一边抱一边走进夜色里,在外面的摇椅上坐下,“女孩子这么轻易感动可不行啊,男人追女人,流血破皮,豁出去半条命都是常有的何况这种小恩小惠。”
打乱的珠帘落下,声音逐渐远去,她虽然嘴上这样教育别人,但心里对于商今朝大概早就原谅了吧。
小粮则拍了拍商今朝,小小年纪竟沧桑的模仿起来男人对男人的嘱托,“女人不好追的,任重道远。”
商今朝捏了捏他的脸,“你这小子怎么不帮着我说话,还是不是兄弟啊。”
小粮被他掐的脸上青一块红一块,也跑去院子里面和钟楚瓷说话去了。
“小粮,没钱是一定会挨欺负的,你还有妹妹要照顾,现在昭国百废待兴,等再大一些,等京城再繁荣一些,你去茶楼酒肆谋个职位吧。”
小粮点头,把她的话放在了心上。
“记住了!没钱就会被欺负。”小粮重复道,似乎要把这句话刻在心底。
孩子们吃了饭就散散去了,商今朝和钟楚瓷也要回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