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吧。”他忽然红光满面,仿佛满格回血一般。
她了悟他说的了,却假装不懂。商今朝正经的解释起来,”就像昨天引诱影子妖落网那样儿。好不好?”
钟楚瓷无奈,皱起眉,颇不爱伺候的表情,字正腔圆的拒绝,“示弱那都是给敌人看的,现在我也做不出来。”
到底是从那种地方长大的,到底会些勾人的法子,不能为他商今朝一人展现太过可惜。
“快点儿。”他抖着肩膀哀求道。
钟楚瓷自然不知道他又是想要干嘛,只觉得这厮要求越来越多,厉声吼道,“不做!还有这饭你到底吃不吃了。”
他哈巴狗似的点了点头,然后故意置气一般猛烈咳嗽,身子软了瘫倒一旁,“吃...吃...不做就不做吧...反正...我若是死了...”他说不下去,气若游丝的喘个不停。
钟楚瓷混不在意的掏了掏耳朵,给我装咳嗽是吧。好哇,让你给我装,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上船容易下船难。
这回她倒是温柔了许多,扯下来一缕发髻上的青丝,松了钗子,把身子凑近商今朝眼前,“来,你这伤的也太严重了吧,刚才是我不懂事儿,夫君,我这下知错了,我继续喂你吃饭吧。”
商今朝看着她的模样,温柔倒是温柔了,但是他怎么有种不那么好的预感,“来,张嘴。”
她的长勺缓缓放进他的口中,却没有着急拿出来,而是直接一口怼进嗓子。
幸好是白粥,也不用嚼,就这样送进嗓眼儿岂不省了这许多咀嚼的力气。
钟楚瓷,你还真他‖娘的贴心。
这样如此反复的喂着,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到最后何止是咳嗽,连眼泪都捣了出来。
“伤药买回来了。”小姑娘把药放在桌子上。
商今朝便不喝粥了,举起了手示意钟楚瓷,沙哑的吐字,“药...”
小姑娘不服气了,看透一切嘟着嘴巴道,“你干嘛总是让姐姐伺候你啊,你明明就是没事儿啊。”
钟楚瓷摸了摸小姑娘细细的头发,“没事儿,谁叫我心疼他,宠着他呢,我是乐意做这样的事的。”
商今朝记吃不记打,一听这话赶紧把纱布拆开送到少女面前。
少女羞涩一笑,两只大眼睛都要滴出蜜来,手下却把整瓶药粉几乎全撒在他手背的患处,没有轻柔的涂抹而是疯狂使劲儿的揉搓摊开。
商今朝疼得一个白眼儿就背了过去。
下一秒钟楚瓷便捂住了小姑娘的耳朵,只听一声惨叫窜出房顶划入天际。
小姑娘朗声咯咯笑起来,今天往后都可以大声的放声的笑,不用在怕人偷听了。
待商今朝哀嚎够了,钟楚瓷充当起了过来人,与小姑娘道,”你以后找男人可不能找这种哭唧唧的,没出息懂了么。”
商今朝早已无能反驳。
小姑娘却听话的道,”记住了!”
三人就这样闹了一会儿收拾收拾就要去就去拜访那个冒牌大师。
“瞧见了么?”钟楚瓷道,“就用这个,镇鬼符。我要告诉当众拆穿这个符有多么劣质。”
商今朝从疼痛中回魂,“要怎么召集到所有人啊。”
“这天下人能云集在一起的无非就两种方式,第一有小恩小惠可图,第二,就是看□□大会。”
商今朝猜了猜,“所以你选择第一种?”
“不如二者结合效果更佳。”
由于这和地方没有什么喇叭扩音器之类的现代设备,商今朝只好硬要求抓了五只鸟儿,在每个鸟嘴中,放了一个传音符。
在抓鸟方面那个小不点儿丫头倒是个行家,据说这是因为她爱吃鸟才积累下来的经验。
传音符的效果不错,很快整个白霜村就缭绕起响彻四方的小鸟语,叽叽喳喳尖锐刺耳。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层层叠叠的漾开在澄蓝的天际。
“风水大师授课了!水云当铺门口授课了!”
“风水大师授课了!水云当铺门口授课了!”
如此反复叫唤了一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