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她东张西望的，好像周围有人那样，“我抓到你的藏獒啦！”
许烨：“……姜拂，你发什么疯？”
姜拂抬手捂住他的嘴，“别叫！大晚上的，别扰民！”
“……”许烨往后撤头，“喝多了？”他凑近，没闻到酒味，“喝没喝？”
姜拂皱皱鼻子，“你这只狗怎么回事？不让你叫你还叫！”她在他身上扭来扭去，许烨收紧胳膊揽住她的腰。
“你狗爪子真不老实！”感觉到他手的用力，姜拂抓住他的耳朵用力一拧，“要不是物业阿姨让我来帮忙，我才懒得抓你这只笨狗！”
许烨看她面色没什么奇怪，身上也没酒味，断然没喝酒。那怎么突然疯魔了？
吃错药了？
“你刚刚吃什么东西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许烨怕她出事，抱着她走到卧室，给她披了件外套盖住肩膀和大腿，“我带你去医院。”
姜拂坐在床上，听话地被他裹好每处裸露的肌肤，眼睛却滴溜溜转着，“你这新狗窝还挺干净。”
“……发疯了也不忘骂我是吗？”许烨牵着她的手，“走，去医院。”
“我不去！”姜拂甩开他，跟个孩子似地哭了起来，“我不要打屁股针！”
许烨眉头紧锁，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听话，”他半跪在她面前，“我们不打针，就是找医生看看。”
姜拂这才止住哭声，认真打量起他来，“我见过很多狗。”
“像你这种会说话的狗，我还是第一次见。”